安梓晨腦袋歪了一下,正好放在榮軒的肩膀處。
挪了挪位置,好讓安梓晨的腦袋放的舒服一點。
“還有我!”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媽媽他們兩個人平安就好!”
安梓晨希望的并不過份,看向在一旁和幾個人笑鬧着的安以墨。
安梓晨沒有告訴哥哥,自己放在老媽身上的加強符,第一道符已經被破了。
也就是說,老媽在京城遇到了危險,第二道符還沒有問題,至少老媽的性命沒有問題,這也是她要盡快去京城的原因。
飛機上的一切,沒有人知道,而當他們來到家的時候,安以墨卻是再也不能淡定了。
在他們家的信箱裏,躺着滿滿的一箱子加急信。
“妹妹,怎麽這麽多加急信!都是爺爺讓人發來的!”
“這是誰發來的,沒有姓名,只是催促我們盡快去安家老宅!”
“還有這些!”
安梓晨拿起來兩封看了一下,然後說:“哥別着急,把信裝起來,我們現在就去!”
“你去哪裏?”安梓晨向着樓上跑去,安以墨非常不解的問。
難道不應該是要去外面離開嗎?
“我去取些東西!”
“哦,那我……我聯系找個車!”安以墨連忙開始打電話,畢竟要去京城,開車去的話就太慢了,定機票才是最快的。
安梓晨回到房間裏,打開空間,拿出來幾張符,放在錢包裏,總不能每次用到的時候,再往外拿就有點太慢了。
然後看了看一旁的花盆,然後心念一動,已經都收進了空間裏,這次他們去京城還不知道幾天回來,這些珍稀的藥材可是不能放在家裏。
收拾妥當了,安梓晨才背着小背包走了出來。
“晨晨安排好了,三個小時後有一班飛機,我們現在去正好!”安以墨的額頭一層的細汗,在他的腳下還有一個行李箱,一看就是回來的時候所帶的那個。
“哥你再去準備幾套衣服嗎?不差這一會兒的,被媽媽看到了,看不訓你!?”安梓晨開玩笑的說。
安以墨搖搖頭,拉起行李箱,然後說:“不用了,就這樣吧,回去再換,實在不行再去買幾套衣服就行了,我們走,簫宇的車已經在下面了!”
“嗯?他送我們去機場嗎?”
“對!他們幾個過幾天也要去京城,只是我們先去!”安以墨說着,然後回轉身看着他們前後呆了不到一個小時的家,然後啪一聲将門關上了。
韓簫宇開着一輛商務車,見到安梓晨兄妹兩個過來了,連忙跑了過來,伸手将後備箱拉開,和安以墨一起将皮箱放了進去。
“這麽急嗎?私人飛機我已經安排好了,三天後就飛去京城了!”話是這樣說,三人都沒有耽誤時間,邊說邊分別上了車。
安梓晨坐在商務車的後面,非常的寬敞。
安以墨在副駕駛,上了車才說:“不行,急件這麽多,家裏一定是出事了,爸媽這麽久也沒有給我們打電話,就非常的不正常,你們去了我們再聚吧!”
“這個好說,墨哥,大師坐穩了,我們……走!”韓簫宇開車的速度非常快,在這個時候路上也非常的順暢 ,并沒有堵車的情況出現 。
一路疾馳,他們到機場的時候,才過一個小時。
韓簫宇要送他們進去,被安以墨給拒絕了。
“你先回去吧,我們兩個就這點東西,別的不說了,京城見!”
“京城見!”韓簫宇笑了一下說。
安梓晨向着他擺擺手,就被安以墨拉着進了機場 。
韓簫宇在門口處站了一會兒,然後開着車離開了。
機場的時間總是過的非常慢的,在他們将一切都處理好後登機,已經是三個小時的事情了。
“各位旅客請注意,飛機起飛……”伴随着空乘小姐美妙的聲音提醒,安梓晨他們兩人也将自己的安全帶系好了。
安以墨幫着安梓晨将安全帶系好,有些歉意的說:“因為太急了,貴賓艙沒有了,妹妹咱們就只好坐了商務艙,回頭爸媽回來了,我們也找一輛私人飛機出去玩!”
如果不是太急的話,他也會和安梓晨好好的商量一下,畢竟安梓晨對老宅的印象并不好。
安梓晨當然知道哥哥的意思,帶着微笑的說:“好啊,爸爸那次還說來着,就是我們好像都把這事給忘記了,哥,別着急了,再過幾個小時就能見到爸爸和媽媽了,不會有事的!”
“好,嫣嫣也說兩天後回去,到時候哥請你們吃大餐,算是給你的補償!”說起慕容嫣,安以墨的臉上展現出了一種非常幸福的笑容。
這就是戀愛的動力吧,安梓晨想。
“好啊,嫂子回去之後你和我說一聲,我們去看下,她哥哥的事情……”安梓晨說到這裏就不再說了,慕容楚的事情她也只是聽說,并沒有看到,所以現在不管說什麽都不能确定。
安以墨當然樂意。
“到時問下老爸的意思,畢竟咱們家和他們好像不怎麽來往!”說到這裏,安大少又有點糾結了。
兩人連定婚禮物都送了,這要是老爸不同意,那才無奈了。
“噗!呵呵!哥你竟然害怕老爸啊,嗯,老爸我倒是不擔心,就是媽那裏嗯就難說了,你竟然一聲不吭的定了婚,呵呵!”安梓晨可以想像,以唐雨林的脾氣,如果聽到這個消息,指不定會怎麽樣。
安以墨的臉黑了下來。
他只是想着,老爸可能因為安家和慕容家不來往會拒絕,卻忘記了老媽對于那些大家族小姐的不喜。
“妹妹,多給老媽說說好話吧,回頭我讓你嫂子對你好點!”
“成交!”
“呵呵!”
“哈哈!”
兩兄妹兩輕輕的一擊掌,然後笑了起來。
不需要說別的,只需要讓嫂子對她好點就行了,周圍還有其它的乘坐飛機的人,聽了之後不由的搖頭,這個姑娘還是太純潔了啊。
這個世間有多少男人是娶了老婆忘了娘的,更不用說是這個妹妹了。
不過這樣的話,做為周圍的乘坐飛機的人來說,他們只是陌生人,就算是出于禮貌的情況下,也不會說出來的。
只是總是有特殊的人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