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懷上大佬的崽兒 - 第 50 章 顧毅刃臭狗屎

第50章  顧毅刃臭狗屎

“知道你考得上。”伍小塘說:“等等, 我這裏有東西給你。”

蘇柳荷預料不好。

片刻後。

“這些是題型和範圍。”伍小塘搬出厚厚一摞資料書說:“這些是練習題。”

蘇柳荷茫然地翻着看了看:“這才恢複高考幾年,怎麽一下子多這麽些題庫?難度也增加了。”

顧毅刃翻了翻書說:“雖然難了點,但我知道你能行。”

“別別別。”蘇柳荷撓撓頭,對伍小塘說:“要不然我跟你一起考大專得了。大不了後面專升本。”

“別偷懶。”顧毅刃拍拍她的頭, 指了指壇壇的方向說:“你要給她做好榜樣。”

蘇柳荷沉默片刻, 拉着伍小塘的手說:“要不然你跟我一起考本科吧?”

伍小塘笑道:“我的成績我心裏清楚, 真的考不上。之前沒心思學, 現在也來不及呀。我感覺你比我聰明多了,真的你好好試一試吧。”

隔日, 蘇柳荷美滋滋過來祝壽, 抱着一摞書蔫兒吧唧地回家了。

距離高考還有一年的時間,她可以好好準備着。

壽宴過後的兩個月, 聽說伍風和佘曼梅倆人還找過伍爺爺。但伍爺爺下了狠心不見他們。

後來與伍小塘見面時,伍小塘告訴蘇柳荷他們夫妻倆把房子和汽車都賣了。

本來拿這些錢能過上不錯的日子,後來又忍不住打打牌, 将變賣財産的錢輸了進去。這樣還不夠, 欠下的高利貸也沒處還。

債主們不敢找伍爺爺,更不敢到部隊找蘇柳荷追讨。只能沒日沒夜的威脅恐吓伍風和佘曼梅。

這倆人在上個月忽然離開花橋市,為了躲避債務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

兒童節過後。

顧毅刃接到重要任務。帶着一個營隊的戰士去了邊境。部隊裏都說是去軍演, 蘇柳荷算着日子, 正是邊境小國不安分的時候。

國家出動軍隊閃電般壓制住他們對邊境的侵害, 顧毅刃的營隊在邊境值守長達半年。

直到058其他軍官領着隊伍回來,顧毅刃還沒動靜。

蘇柳荷嘴上說着顧毅刃不會有事, 夜裏抱着壇壇難免輾轉反側。好在過年的時候佟虹雁和顧重甲過來了, 加上伍爺爺他們一起還算過了個熱鬧年。

正月底, 馬上新年要過去,顧毅刃回來了。

短短的半年多時間裏, 将他磨煉的更加精悍沉穩,身上斂着煞氣。回來沒多久,先是立功獎章和破格升任團職幹部的命令書到了。接着京市央區的調令延遲三個月到了058部隊。

顧毅刃馬不停蹄,舉家回到京市接受領導授銜。

伍爺爺、伍小塘自然也在其中。

蘇柳荷買下的兩座四合院已經修繕完畢,兩兩相連,門都沒安一個,花園直接就是通的。

伍爺爺見着裏頭古色古香的布置,滿意地捋着胡子轉了一大圈。管家跟在旁邊,這麽多年也練出眼力,看到擺設的許多物件都是有年頭的。

這些都是顧孝文幫着辦的。他在伍爺爺面前極力稱贊蘇柳荷的眼光。頭些年市場剛開放,逐漸有好貨在市場上露頭。顧孝文聽蘇柳荷的話,不管是玉石還是擺件或者字畫、家什見好就收。

有撿漏的也有走眼的,但絕大多數撿漏的時候多。特別是頭兩年蘇柳荷讓他在落後的南方沿海城市以極低的價格買地。

開始他還不理解,都是些鄉下漁村啊。

可今年大領導忽然走訪許多個沿海城市,在海邊畫了個圈,定下三個經濟特區。跟蘇柳荷判斷的一模一樣,土地價格迅猛起飛。

這些日子,他睡覺都能笑醒。

京市裏有頭有臉的見了他都客客氣氣,說他眼光毒辣,是個人物。顧孝文頭些年哪想到自己會如此風光,當然都是托了弟妹的好福氣。

只是…

蘇柳荷住在新家四合院裏,抓着頭發背着古文注解。再過一個月就要高考,她覺得自己都要掉毛了。

顧孝文坐在不遠處慢悠悠地喝茶,茶好茶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範兒。

他見蘇柳荷學的如此痛苦,在一旁開導:“老爺子不是在燕京大學捐過兩棟教學樓麽?咱們跟院長談談,再捐上兩棟,讓你直接入學你看成不成?”

話音剛落,一個橡皮擦扔到他頭上,蘇柳荷怒道:“士可殺不可辱。”

伍爺爺從隔壁牽着壇壇從幼兒園回來,笑話道:“我記得有誰說過用錢能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呢?”

壇壇拿着冰棍,奶聲奶氣地說:“天上飄過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呀!”

蘇柳荷坐在客廳前面光線最好的位置,抓耳撓腮地說:“別說話,我又忘記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孕傻三年,怎麽感覺好多知識點記不住了呢。

她想上的是燕京大學的社會人文專業,既不是設計也不是經濟,但往年分數也不低。畢業出來能分配宣傳窗口,選這個是因為她想盡量多幫幫被遺棄的孤女們,用自己的力量多為她們發聲。

“媽媽,我喝到可樂啦。”壇壇再過兩年就要上小學了,她紮着兩個小丸子,濃密的發量,讓每天給她梳頭的蘇柳荷羨慕不已。

曾經的她也是這樣。

可參加高考的她,開始瘋狂掉毛了。

主要是考不上太丢人。

不光是伍爺爺已經喇叭了一圈,顧重甲和佟虹雁女士居然也喇叭了一圈。顧毅刃就不用說了,每天從部隊下班回來,誰找他出去應酬,就一句話:家有考生,不奉陪了。

蘇柳荷對面坐着的是伍小塘,她成績一般,但願望不大,一個京市大專——北方經濟學院即可,能讓她日後在蘇柳荷手下就業就行。

伍爺爺還給伍小塘請了家庭教師,做最後的沖刺。

蘇柳荷有底子,只是太緊張。教師不必說,是有着成功高考經驗的顧毅刃顧大團長。主要進行心靈上的慰問和身體上的鍛煉。特別是在夜間,最喜歡扒拉蘇柳荷進行一番深入淺出的運動。蘇柳荷一天下來身心俱疲啊。

回京小半年,蘇柳荷真不知道自己怎麽過的日子。恍恍惚惚,時光飛逝。

一直到高考這天,蘇柳荷跟大家說好:“都低調,不用送。考點就在兩站地外。”

可她跟顧毅刃剛走到學校門口,先看到佟虹雁女士抱着壇壇,娘倆都穿着紅豔豔的“旗開得勝”跟她招手,再看到伍爺爺拉得橫幅“荷到成功”。“荷”下面還貼着一個“伍”字,是提前送過伍小塘重複利用的。

顧孝文在校門口支了個茶水攤兒,專門給遠道而來的考生及考生家長們提供茶水和…肯德基雞塊。只要能說一句:蘇柳荷同志高中!那就能夠領取。

高端啊高端。

蘇柳荷捂着臉進到教室裏,埋頭苦寫,小手都要出殘影了。

考完試,一大家子絕口不提這件事,像是被誰下了封口令,免得刺激到蘇柳荷。

成績公開那天,大家比蘇柳荷還要緊張。

小學生高考,玩得大呀。

佟*七*七*整*理虹雁還跟伍爺爺商量着不行的話請兩位資深高教來給她補習,今年不行,來年再戰。來年不行,繼續奮鬥。反正家裏拱得起。

結果蘇柳荷的錄取通知書比伍小塘來得都早。

“這就考上啦?”顧孝文拿着錄取通知書,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你的燕京我的燕京真的不一樣。”

蘇柳荷老神在在地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壇壇跪坐在旁邊給媽媽遞汽水,奶聲奶氣地說:“我媽媽,世界第一棒!”

顧孝文樂了:“考試之前是全國第一棒,這一下升級啦?那大伯我呢?”

壇壇喜歡大伯,大伯會帶她去吃肯德基和牛排,她點點小腦袋瓜說:“大伯,我是小孩子不能說謊。咱們就不要說傷感情的話啦,好嗎?”

“行,大伯心裏有數。反正大伯跟你第一好。”顧孝文抱起壇壇,架在肩膀上說:“走,去跟爺爺奶奶打電話報喜去!”

一大一小走了以後,蘇柳荷重重籲了口氣。

顧毅刃端着水果過來正好見着了,摟着她坐下在懷裏好好親昵了一番:“好了,這下能老實長毛了吧?”

蘇柳荷嘟囔着說:“該不會是我爺爺給學校捐錢了吧?”

顧毅刃刮着她小巧挺翹的鼻尖說:“小瞧誰呢?咱爺爺至少能跟你捐個研究生。”

蘇柳荷哈哈笑着說:“也對,是他的風格。”

隔了三天,伍小塘的通知書也來了。竟比她自己估計的考的要好,順利上了經濟學院。

這下大家齊齊松了口氣,這個夏天喜事連連,就等着九月初開學了。

“什麽?提前一個月軍訓?”蘇柳荷接到燕京大學新生通知,她還打算跟孫喬治他們去港市看服裝展呢,這下可黃了。

伍爺爺舍不得孫女遭罪,跟顧毅刃說:“你查查是哪個部隊給燕京新生軍訓?請假耽不耽誤學習?”

顧毅刃瞧着爺倆的臉色,硬着頭皮說:“是我的部隊給燕京大學軍訓。”

伍爺爺想了想,勸着蘇柳荷說:“既然是我孫女婿的部隊,那找人照顧一下應該不會遭大罪。”

顧毅刃抿唇說:“可能有點懸。”

伍爺爺說:“怎麽就懸了?”

蘇柳荷也瞪過來,一臉“要你有何用”的表情睨着顧毅刃。

顧毅刃瞥了蘇柳荷一眼,走過去握着蘇柳荷的手說:“燕京三個校區新生總共三千二百人,上級領導派我作為第一教官帶着七十名戰士給各位新生進行軍事訓練。”

蘇柳荷明白了,點了點他的鼻子說:“所以更要身體力行,不能徇私是吧?不過怎麽能讓你去呢?你如今職別不低了啊。”

顧毅刃笑道:“順便叫我挖一挖燕京大學的牆角,看看有沒有願意走大學生入伍渠道的。我級別夠,能夠直接拍板定下。”

“原來如此。”蘇柳荷挺起胸脯:“團長,把我招進去吧。”

顧毅刃揉揉她的頭說:“不行,有你在我怕我先招了。”

伍爺爺捏着鼻子,覺得好膩啊。

七月中旬,酷夏來臨。

蘇柳荷在四合院裏帶了半個月的壇壇,每天惦記着一個月的軍訓期悶悶不樂。

顧毅刃有心開導她,拿着別人送的話劇院票回來帶她去看話劇演出。這時候的話劇品類比之前八個樣板戲豐富多了。

蘇柳荷看着上面是《雷雨》,想了想說:“那去看看吧。”

壇壇交由伍爺爺帶,家裏還有容嬷嬷和管家。蘇柳荷換上寬沿兒的時裝帽,穿着天藍色連衣裙與顧毅刃手挽手出了門。

容嬷嬷笑着跟伍爺爺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處對象的小情侶。”

伍爺爺晃着蒲扇給壇壇扇風,悠然地說:“挺好啊。我當年跟她奶奶——”

容嬷嬷一拍腦袋:“哎喲,面要發過頭了。”說完趕緊走了。

伍爺爺:“……”

壇壇扯着伍爺爺的胡子說:“然後呢?”

“哎喲,輕點。…然後我就帶她去弄好吃的。”伍爺爺欣慰地說:“那個年代兵荒馬亂,好多人吃不飽肚肚呢。”

壇壇咬着薯條說:“為什麽不吃肯德基呢?”

伍爺爺:“……”

哎,聊個天心裏好疲憊啊。

老爺子起來,叫人送來小魚杆:“乖乖釣魚啊,爺爺就在邊上看着你。”

壇壇說:“那可不行呀,要扇風風才可以。”

伍爺爺“哎”了一聲,認命地給小祖宗扇風納涼。

蘇柳荷許久沒在京市逛街,見着街上大變樣。

人們穿着不再局限,逐漸跟國外的潮流接軌。大人們燙頭焗油已經是尋常事,小孩子們穿着跟小蝴蝶一樣,在公園裏玩着各式各樣的娛樂項目。

街邊的錄像廳排着長隊,五角錢一張《雙雄會》《花園街五號》《生財有道》等電影,要是給一元二,那就是一整天的通票。

錄像廳外面還有《西子姑娘》《我們的田野》《港灣》等宣傳海報。

許多商店裏還放着譚永麟、張果榮、費雨清等人的流行歌曲。

蘇柳荷不禁在心裏感嘆,短短幾年時間變化太大了。等到九零年又是一副騰飛的面貌。到了21世紀以後,國家地位越來越高,一切都向非常好的方向追趕着。

“怎麽不走了?”顧毅刃攬着她的腰,哪怕身穿便服,俊男美女的搭配也引的路人頻頻側目。

蘇柳荷對新時代的到來激動萬分,小臉上神采飛揚:“我太愛這個時代了。”比起六七十年代,讓她的心靈舒展、蕩漾。

顧毅刃以為她是從小海城過來還沒适應,誰能知道一去近四年。街頭巷尾風貌一新,在長街上還有不少外國人。

倆人提前十五分鐘到了話劇院門口,話劇院外面宣傳海報已經不見樣板戲的蹤影,都是一些引進的新劇目。

蘇柳荷和顧毅刃的位置很好,一整場看下來,劇院裏掌聲雷動。尤其是女主角和女配角,真的賞心悅目。

演員謝幕時,蘇柳荷歪着頭在顧毅刃耳邊悄悄說:“那個女二號看着很眼熟啊。”

顧毅刃眼力極佳,低聲說:“還記得肖婷婷嗎?”

蘇柳荷壓低聲音說:“記得呀,大雜院那時候還喜歡過你,想挖我牆角來着。”

顧毅刃失笑道:“你要是這樣說,咱們的談話就繼續不下去了。”

蘇柳荷嘻嘻笑着:“看來她是真愛話劇演出啊。”

他們倆随着出門人潮走出話劇院的門,忽然看到在正門門口站着一位熟人,他捧着鮮花、穿着寬腳牛仔褲低頭擺弄着衣領。

“張小山?”蘇柳荷詫異地說。

張小山猛擡頭,先沒認出蘇柳荷和顧毅刃。如今大家變化都大,他緩了一下,一拍大腿說:“那個軍校的!”

肖婷婷演出完,臉上還帶着妝。因為張小山要過來,她覺得外面太熱,想把人接到裏面休息室等着。

她張口就說:“是顧營長和蘇設計師!”

蘇柳荷轉頭見她身段挺拔,眼睛炯炯有神,笑着說:“沒想到今天正好趕上你演出。”

肖婷婷見着蘇柳荷這些年沒有一點變化,甚至穿着打扮更加有品位。她跟從前的性子大不一樣,熱情地拉着蘇柳荷的手說:“我遠見着你倆手挽着手過來的,是不是跟顧營長結婚啦?”

蘇柳荷小聲說:“結啦,不過不是顧營長,是顧團長啦。”

肖婷婷大吃一驚,她這才轉過頭跟顧毅刃點頭打招呼:“你好,好久不見。”

顧毅刃也客客氣氣地說:“演出很精彩。”

張小山在邊上插嘴說:“回頭記得來我們家喝喜酒啊。我倆已經把證拿了。”

蘇柳荷還記得當年他們倆動不動就吵架的樣子,還分過手。那時候肖婷婷嫌棄張小山不是京戶,張小山嫌棄肖婷婷攀高枝。

肖婷婷湊到蘇柳荷耳邊說:“他戶口解決了。要不然我還不搭理他呢。”

蘇柳荷樂得不行,拍着她的肩膀說:“我把我電話給你,等結婚那天一定要通知我。”

肖婷婷說:“行,也就下個月。”

他們又簡單聊了幾句,奈何天氣太熱,四個人說得差不多就分開了。

蘇柳荷萬萬沒想到肖婷婷能跟張小山複合,真覺得姻緣這件事說不清道不明。

“回頭我還想去大雜院看看劉燕大姐和金豆兒。要說金豆兒要上初中了吧?也不知道數學成績能不能提高。”

顧毅刃說:“行,你要去的話我陪着你。”

蘇柳荷說:“不急,等有空我去棉二廠辦事,正好一起去了。”

蘇柳荷在夏石時已經續任棉二廠的設計師。她是随軍軍嫂,對廠裏有實打實的幫助,廠領導很買面子,不需要她坐班,只要能把設計圖安季度交上去就行。蘇柳荷跟他們算是合作關系,服裝銷售好,還有提成拿,嘿嘿。

另外孫喬治知道她首飾設計比服裝設計更時髦,硬是讓廠裏分出一間獨立辦公室,幫着蘇柳荷打造個人首飾品牌。

有這樣的人做幫手,加上跟大廠合作,蘇柳荷還是樂意的。就讓孫喬治挂名她的品牌經理,在生産上幫助盯着,不參與設計。

光是跑這件事,就忙了一個暑假。

等到軍訓的節骨眼上,蘇柳荷穿着迷彩衣在四合院裏晃來晃去。

顧毅刃看着眼皮子直跳,他總覺得蘇柳荷要搞點事情出來。

到燕京大學報道那天,顧毅刃不在,蘇柳荷交上學費辦理走讀。

她的出現,讓燕京的學長們口口相傳,說是來了位校花!

她人非常漂亮又有氣質,報道手續辦完,拒絕學長帶着參觀校園的邀請,坐上豪車就走了。這一下更成為新生裏的傳說。

顧毅刃開始進行軍訓時,往蘇柳荷所在的隊伍那邊看了眼。遠遠地往那邊伸脖子瞅的不光有他,還有許多男同學。

蘇柳荷身量不高,站在隊伍的最末尾,吊着一身懶勁兒。前面教官是位班長,訓練新人很有手段,不管男的女的一視同仁。

顧毅刃過來站在一邊看着,漸漸地發現最末尾的蘇柳荷偷偷動了動腳脖子。站軍姿哪能随便動,他繞到隊伍後面,站在蘇柳荷身後,見她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動了動肩膀。

顧毅刃撿起地上的小樹杈,捅咕她:“注意力集中!”

蘇柳荷吓一跳,再聽到是顧毅刃的聲音,回頭呲着小白牙沖他樂,用氣聲說:“你來啦,快讓我休息。”

顧毅刃板着臉:“站直,我跟你玩呢?”

“臭狗屎。”蘇柳荷又垮着小臉,老老實實站好。

顧毅刃算是看出來了,蘇柳荷雖然站好了,但也像有癢癢病,總是要悄悄動一動。她一動,他就在後面用小樹杈捅咕她。

一整場訓練下來,成功的引起班長同志的注意力。後面幾天裏,狂盯着蘇柳荷,叫她淚往心裏流。

顧毅刃作為軍訓最高教官,軍銜開始時當着三千多名新生和諸位校領導的面進行了“挖牆腳”講話,軍訓進行中,也仔細盯着看有沒有天賦異禀的學生。

他英俊的外表和肩膀上的軍銜,吸引着無數女生和男生們的視線。休息時間裏,不停的有女同學,甚至女教師找他搭話。

顧毅刃不茍言笑的态度成功勸退不少人,但也免不了有追求者逆流而行。

蘇柳荷見着又一位被他拒絕的女同學,一邊踢正步一邊流眼淚,真是造孽啊。

回到家裏,軍訓一天她覺得自己都要馊了。

洗澡的時候,外面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哪裏還有訓練時的面目可憎,伏小做低地給她洗頭發、擦毛巾。

蘇柳荷被公主抱到床上,累的不行。

顧毅刃知道她嬌氣,輕輕幫她按摩。

蘇柳荷還記仇他用小樹杈捅咕她的丢人時刻,顧毅刃跟她說話她愛搭不理,問就是翅根疼懶得動。

顧毅刃失笑着幫着按摩肩膀和手臂,蘇柳荷哼哼唧唧、罵罵咧咧,到最後無力逃竄,只能被壓着就範。

熬過一個月,軍訓結束前有彙演。

看着站在臺上人模狗樣發表結束訓話的顧團長,蘇柳荷忿忿地撓了撓脖子上的膏藥貼。

有人問那就是昨晚上被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