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你 - 第 57 章

歲月能在人臉上留下痕跡, 只要心不變, 我們永遠十八歲。

當高大魁梧的吳俊抱着許戈哭出來的時候,許戈一臉嫌棄,“出息,這麽大男人了還一點沒變。”洪波也紅了眼眶, 程前變沉穩了。

三個女人那是抱着哭得稀哩嘩啦,七年分離,逝去的青春, 再回到這裏, 太多感觸。

學校後的水庫被填平了, 橋洞也沒了,他們以前經常去的網吧也變成了音樂咖啡廳,記憶裏的東西越來越少。幸好,我們還沒走散。

24小時服務總統套房,還是當年他們補習的那間,餘真費了好大勁訂到的。

男人撸起袖子拼酒, 不問過去,不談将來, 只要眼下這一刻, 我們都在一起。

餘真和盧婧圍着姚圓圓家的小公主喜歡得什麽似的。

“不行, 我得當幹媽,今天算是認親了。”餘真抱着小寶貝親了又親。

姚圓圓望着她笑,“這麽喜歡小孩自己生一個嘛。”

餘真看一眼許戈,這個問題似乎還太遙遠。她把話題引到盧婧身上, “盧婧和吳俊倒是可以生一個,二人世界還沒過夠吶。”

盧婧沒作聲,吳俊碰碰許戈杯子灌一口酒。餘真皺眉,想起來問他,“吳俊,我還沒問你,為什麽把我拉黑了?”

久別重逢,高興,酒喝得沒數,吳俊看眼許戈,對着餘真勉強笑一笑,“沒為什麽。”

“沒為什麽那是為什麽?”餘真也沒要跟他較真,開玩笑的語氣。

吳俊喝酒沒答話,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尴尬。

洪波起來圓場,“肯定是被盜號了,我們每年都要被盜一次。”

餘真點點頭,這個好像也說得過去,“那為什麽你們的電話變了都不告訴我,你們QQ被盜了我聯系不上,我的是好的呀。”

這回洪波也圓不了場了,吳俊突然灌一杯酒,酒勁直沖腦門。

“我為什麽拉黑你,你心裏沒數嗎?我們這些人為什麽躲着你,你心裏沒數嗎!”

餘真一下懵了。許戈臉一沉,“吳俊。”

程前和洪波趕緊過去拉吳俊,“他喝醉了,餘真你別往心裏去,我們帶他去醒醒酒,順便抽根煙。”屋裏有孩子,四個大男人下樓去抽煙。

餘真還懵着,“他說的什麽意思?”她問盧婧,盧婧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就是喝多了胡說八道,沒什麽。”

姚圓圓和盧婧對下眼神,也附和着說:“是啊,男人喝醉都那德性,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樓下,吳俊就着噴泉水捧了幾捧澆臉,終于壓下去怒火。水下的燈映出光影,一圈一圈泛着漣漪。

幽藍的光打在許戈臉上,一明一暗,他磕根煙出來扔給吳俊,“酒醒了嗎?”

程前因為小公主戒煙好幾年,洪波也學會抽煙了,他替吳俊點燃,“俊哥,今天大家都高興,你怎麽了這是。”

吳俊狠狠吸口煙,“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看許戈,“哥,我替你不值!”

程前和洪波都沉默。

吳俊越說越激動,踩滅煙,“她現在牛逼了,海歸、金領,多風光。你呢,她害你坐三年牢,你還讓我們瞞着不讓她知道?”

許戈走近,吳俊已經夠高了,他比吳俊還高出半個頭,“我心甘情願。”一句話,吳俊啞口無言,扇自己一嘴巴,“行,我多管閑事,我嘴賤。”

許戈捏着他後頸,拍拍他,“知道你是關心我,不關她的事,這樣遷怒她對她也不公平,是不是?”

“那你就打算這樣瞞她一輩子?”許久不抽煙,程前被煙嗆到,咳嗽着問他。

許戈點點頭,“那有什麽問題。”

洪波皺眉,“他父母……養父母那關你還得過。”

許戈笑一笑,“你覺得我還會像當初那樣坐以待斃?”

吳俊懊惱,“那個時候我就幫不上你什麽忙,現在,一場金融風暴我們家什麽都沒了更幫不上你什麽了。”

許戈很少有感動的情緒,為數不多的幾次,屈指可數。第一次是餘真借錢給他爸爸,挺傻,好心辦壞事,就因為人與人的本質是冷漠,所以她這個局外人單純的關心顯得更珍貴;第二次是蟹老板替他頂下“早戀勸退”的雷;今晚,是第三次。

“誰說幫不上。”許戈看看三人,“我找你們就是想問你們,願不願意跟我幹。”

三人怔了一下,吳俊最先反應過來,“願意。你說怎麽幹,我們就怎麽幹!”

許戈知道吳俊是沒問題的,洪波和程前一個有穩定工作,一個拖家帶口。

“創業有風險,不願意,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都懂。”

洪波推一推眼鏡,“我跟你幹。女神剛答應我的求婚,我還要養孩子,人生總得要為愛的人拼一次。”這大概是洪波這輩子說過最爺們的一句話。

程前聳聳肩,“都說要一起幹,我單飛不成‘叛徒’了,幹!”

許戈這次回來,一是放下過去,二是他需要一起拼博的夥伴來建立屬于他們的“帝國”。他的格局不會只在榮達,答應簽十年的約只不過是為了還老顧總一個人情。

不管多少年,許戈一直是他們這群人的主心骨,有他在,好像一切都會有轉機,人生充滿希望。

程前一進門就嚷嚷着,“媳婦,你老公我要創業了!”

吳俊拉了盧婧到陽臺,“老婆,我知道錯了,我們不分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努力上進。”

盧婧眨着眼睛看他,只是出去醒了會兒酒的功夫他從頭到腳像換了個人,充滿鬥志。

餘真還抱着姚圓圓家的小公主,狐疑看許戈,“他們怎麽了?怎麽感覺打了雞血似的。”

許戈喝一口酒,現在告訴她還太早。

吳俊洪波程前真像打了雞血似的,唱嗨了,喝嗨了一直鬧到深夜。

各自回房間,餘真就好奇,他們下去醒酒到底是說了什麽,怎麽回來一個比一個興奮,聽程前說是要……創業?

許戈在浴室洗澡,餘真脫了衣服套上浴袍,腰帶結得松松垮垮,領子拉一拉露出溝壑。

浴室門沒鎖,許戈回頭,餘真咽了下口水,“我……拿吹風。”她沖進去拿起吹風,轉身往外走兩步,結實的手臂穿過腰間狠勁的從後面抱回去,“啊!”

水還沒關,一下就沖開她領口,白嫩嫩的兩團全曝光出來。

許戈本來就是率性的男人,喝了酒更加肆無忌憚,捧住兩團臉埋進去,“穿成這樣還想走?”那力道餘真覺得有點疼,推他,“我……我有話問你。”

手已經沿着衣襟下擺探進去,餘真本能夾|緊腿,他拿膝蓋頂開,“現在先別夾,等會兒。”手指刮着那條縫。她攀着他手臂,身子發軟,想問的話都在腦中變成豆腐塊。

他又吸又咬,還舉起手給她看,“濕得好厲害。”

餘真浴袍半褪,整個人都被熱水熏成粉色,咬着唇,“那是水,是水。”

許戈咬着牙齒笑,“你好多水。”

“你滾。”餘真擡腳踢他,他順勢捏住她膝蓋拉到自己腰上,“喜歡哪樣?手,口還是直接來。”

他誘惑的聲音性感得不像話,餘真的理智快支持不住了。

“你好好回我話,你喜歡哪樣……我就讓你哪樣。”她故意軟着嗓子,許戈感覺熱血直沖下腹,吼了句,草,按着她就要來。

餘真堅守最後一點理智,“你先告訴我,你們下去說了什麽?”總覺得他們有事瞞着她。

“男人的事,女人別操心。”他硬硬抵着她。她就是不讓他得逞,“真不告訴我?”男人再強,只要她願意,在床上她才是王。她故意磨着他,越磨越硬,就是不給他痛快。

許戈咬牙切齒,眼睛都瞪得像要殺人,“你他媽這折磨人是哪裏學的!”

餘真勾唇一笑,“自學成材。怎麽樣,說不說?”

“說!”一個狠勁,餘真猝不及防被塞滿,“你,出去!”

這還能出去,許戈狠勁動,“我和榮達的約快滿了……”說一句完整的話都好艱難,“我準備自己……幹!”

“為什麽?”餘真聲音像貓兒。

“我不想當別人嘴裏的司馬昭,榮達我還真看不上。”他腰一勁,餘真尖叫,“啊——”再發不出別的聲音。

夜深,月色融融,沿着地板攀沿到床上撫摸交頸相擁而眠的兩人。

許戈肆情揮灑,酒精都蒸發得差不多了,人越睡越清醒。他看看懷裏的人,睫毛上還挂着水珠子,小巧的鼻,被他咬腫的嘴,這個女人屬于他,他們會有自己的家。前半生二十七年可以渾渾噩噩過,後半生,他有女人有家,他想給她最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許哥坐牢的事還得真真的養父母來搞穿啊,馮陳媽媽過逝,養父母要回國了,劇情是一環扣着一環的,大概還有兩周結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