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懷上大佬的崽兒 - 第 59 章 世界和平不要了?

第59章  世界和平不要了?

蘇柳荷拉着伍小塘說:“你一定要他好好求婚, 不能放過他。”

伍小塘跟顧孝文交往這兩個月,對他的性格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從一開始讓她驚豔的斯文總裁,變成現在這樣的哈士奇,可謂變化之巨大, 做夢都夢不到。

而她自己從一個福利院出來的養女(養孫女), 成為“蓮子慈善基金會”經理之一, 變化同樣也是天翻地覆。

最近蘇柳荷有意将公司其他業務交給她, 伍小塘已經從一個腼腆少女逐漸向專業的企業管理者轉型。

她眼裏都是笑意,嘴上說道:“對, 我要好好考驗他。”

顧孝文抱着頭哀嚎地坐在沙發上, 開始乞求蘇柳荷的幫助。顧毅刃還沒回來,蘇柳荷見他們倆膩歪, 心腸硬如鐵,咬死不幫忙就在一邊看顧孝文樂子。

隔日。

蘇柳荷穿戴好厚實的羽絨服,彎腰給壇壇裹着圍巾交代說:“出汗以後不要馬上把裏面的衣服脫掉。”

壇壇扯了扯背後的隔汗巾說:“這個貼在身上好舒服哦。”

蘇柳荷說:“等你出汗把隔汗巾取出來, 免得衣服又潮了。”

壇壇老實巴交地說:“我知道的, 別的同學們原來沒有這個,後來都跟着我學着有了。梅老師說今年感冒的同學都少了一些。”

蘇柳荷又給她戴上手套,囑咐司機下午三點接壇壇去省隊。她年底事情多, 要給員工開大會, 還要一堆的財務報表要審查。從今天開始不能親自接她上省隊了。

送壇壇上學以後, 蘇柳荷讓司機将車停在商業樓後身,想要自己從側面登上電梯。

“你好女士!”

蘇柳荷猛地站住腳, 在冬日的北風裏縮了縮身子, 望着面前長相英俊的外國男子。

他年紀看起來不大, 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他身後還跟着幾位外國學生,都一臉期待地看着她。

“請問這棟建築在什麽地方?”

對方操着一口不算太流利的中文, 跟蘇柳荷說:“我們是意國學生,過來想要研究和欣賞這裏的古典建築。可是這條街道太長,我們來回找了兩趟,沒有發現這棟古代建築。”

蘇柳荷接過他遞過來的照片,看了眼便說:“你們走錯街道了。我這裏是荷花街一號,你要找的是春柳街一號,就在這後面。”

她往身後小汽車進來的丁字巷子裏指了指,轉頭見到一群外國學生懵懵懂懂的表情,嘆口氣,跟他們說:“佛羅米。”

外國學生們屁颠颠跟着蘇柳荷往巷子裏走,蘇柳荷拿着照片走了約莫二百米,在一個狹小的路口站住腳指向對面:“看!”

“對!就是這裏!太感謝您了,女士。”那位問路的帥氣男學生說:“我叫做愛德華多,要怎麽稱呼你呢?”

蘇柳荷說:“我叫雷鋒。”

愛德華多信以為真:“雷鋒女士,感謝你為我們帶路,希望下次還有見面的機會。”

蘇柳荷還有工作,哪怕這位愛德華多同志長得宛如童話裏的王子一般的容貌,還是擺擺手說:“行,那我走了。你們有問題去找戴着紅袖章的大媽們,或者找警察。”

愛德華多點點頭,在人來人往的商業街區喊道:“再見!雷鋒女士,我的天使!”

蘇柳荷一個踉跄差點摔倒,趕緊離開附近。

沒辦法,她家教嚴,還沒結婚呢,就被醋壇子腌過啦。

上去開會辦公,這件對她來說小而又小的一件事情就被抛在腦後。

幾天後,進入臘月,蘇柳荷準備上公司把過年的假期定下來,再把準備的春節禮品看一看品相怎麽樣,要是可以,就給報社的幾位小姐妹們送去幾份,好讓她們不會雙手空空地回家。

結果又是上次下車的丁字巷子口,意大利男孩愛德華多站在風口,不知是皮膚天生白還是凍的臉發白。

他看見蘇柳荷下車,快步走過來。

司機趕緊下車擋在蘇柳荷面前,蘇柳荷探出頭看他從身後拿出一朵玫瑰花送到蘇柳荷面前。

“雷鋒女士又見面了!這是對那天幫我們指路的謝禮。”

他神态坦然地把玫瑰花塞到蘇柳荷手裏,沒等她反應過來,往後退了幾步說:“我還在那棟建築裏!”說完邁着誇張的大長腿跑了。

在就在呗。

蘇柳荷把燙手的玫瑰花送到了司機,站在電梯裏望着他逐漸變小的身影腹诽道,反正自己不會去。

蘇柳荷剛出電梯,看到顧孝文雙手提着禮盒站在一邊等着。見她上來了,擠眉弄眼道:“剛才那誰啊?”

蘇柳荷說:“一個意大利的學生。”

顧孝文話裏有話地說:“八國聯軍裏的那個意大利吧?我老弟射程內的那個意大利吧?”

蘇柳荷失笑道:“是剛出戰就投降的那個意大利。”

顧孝文樂的肩膀一聳一聳的,走進電梯裏說:“過年前等我的好消息啊。你做弟妹的…算了,你做弟妹的不需要表示什麽。”

“行,祝你馬到成功。”蘇柳荷笑了笑,走到辦公室門口,反應過來。

伍小塘要是跟顧孝文真結婚了,豈不是成了她嫂子!

哇塞,厲害咯。

她們小姐妹要成妯娌了。

蘇柳荷忙過上午,中午去食堂吃飯。

吃到一半秘書找來說:“外面有兩位老外,說能不能請咱們給一份春柳28號老宅的建築圖紙。說打聽過了,那間老宅在咱們公司名下。”

蘇柳荷一聽就知道是愛德華多的同學找過來請求的,于是說:“他們學習國內的古建築也是給咱們國人争光的一件事,他們要圖紙就給她們,讓她們研究去。”

秘書聽了以後,随即過去把圖紙找出來送給老外們一份。

蘇柳荷中午胃口不錯,吃了半份油泡筍殼魚、半份茄汁牛肉。吃完飯,從食堂出來,前臺小姑娘跑過來說:“蘇總,外面有個老外送了一份草莓過來,說是感謝你的。”

蘇柳荷看了眼通紅的丹東草莓,知道草莓還沒到季節,這些八成是棚子裏養出來的精品草莓,價格不必說應該不便宜。

她跟前臺說:“你還給他,以後他在送什麽不要收了。告訴他,我所做的也是舉手之勞,感謝他們願意給外國介紹國內的優秀歷史建築,希望他不用這麽客氣。”

前臺為難地說:“可是他放下草莓就走了,我不知道在哪裏找他。”

蘇柳荷不想讓小姑娘大冬天往古建築裏去,無奈地說:“這次你把草莓分給同事們吃了吧,下次就不要了。”

前臺馬上高興地說:“好的蘇總!”

她抱着草莓走了幾步,反應過來說:“那我給您也洗一份過去吧?”

蘇柳荷正要拒絕,正好顧孝文從外面送禮回來,見到有草莓說:“哎喲金貴啊,給我嘗一顆。”

前臺遞給他猶豫着說:“要不我幫您洗洗吧。”

顧孝文絮絮叨叨地說:“不了,就吃一顆,不幹不淨吃了沒病。诶,真甜!一分價錢一分貨,誠不欺我!是誰送過來的?問問哪裏買的,我給小塘也整點。”

前臺說:“是老外送的。”

顧孝文樂了:“喲,那個小聯軍啊,膽兒夠肥的啊。”

“你少說兩句吧,他也是為了國外介紹咱們才來的。”蘇柳荷讓前臺先走,轉頭跟顧孝文說:“別說沒譜的事。”

顧孝文嬉笑着說:“我也沒說他想追求你啊,你也太敏感了吧。小聯軍能有什麽壞心思呢,對吧?”

“根本就不可能。”蘇柳荷恨不得錘死他,扭頭進了電梯。

晚上回到家裏,司機已經把壇壇接了回來。壇壇乖乖寫完作業,正在健身房裏鍛煉身體。

伍爺爺在邊上看着心疼,跟蘇柳荷說:“你勸勸孩子吧,別揠苗助長。她還小呢。”

蘇柳荷無奈地說:“她自己心裏有主意,教練也說了晚上可以适當鍛煉一下。”

伍爺爺嘆口氣,把汽水瓶在打拳的壇壇面前晃了晃。

壇壇大冬天穿着運動短袖和短褲,汗如雨下,擺擺手說:“不喝。”說完繼續鍛煉。

伍小塘走進來說:“剛童豔打電話問你回來沒有,我讓她有急事打你大姐大,她又說沒急事,就是想約你明天吃個中午飯。在你們商業街上的牛排店。”

“知道了。”蘇柳荷說:“我明天跟她聯系。”

到了第二天,蘇柳荷以為見到的只有童豔,最多還有報社的小姐妹們,哪知道居然來了愛德華多。

童豔顯然不知道愛德華多的意圖,跟蘇柳荷在飯桌上介紹:“這位是愛德華多先生,他母親是意大利著名的女性先鋒斯洛琦女士。聽說上個月她看到咱們的報紙特別感動,但處于身體原因無法親自過來,便讓愛德華多先生代表她見見咱們,聊一聊《婦女報》的事情。”

蘇柳荷面無表情地說:“噢。”

童豔感受到她的敷衍,她偷偷看了眼愛德華多,這麽如同油畫裏走出來的大帥哥,蘇柳荷居然不正眼看。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家中有那麽位超級帥哥軍官坐鎮,要氣場有氣場、要權利有權利。這種單純好看的皮囊已經吸引不到蘇柳荷了。

童豔的想法很單純,琢磨着欣賞異性的美。可愛德華多這次約飯其實并不單純,他準備了一大捧紅豔的玫瑰花收在服務員那邊,只等着他的示意,便會拿過來送到蘇柳荷面前。

他是這麽想的,但是童豔對這方面還沒開竅,在吃飯的過程裏沒有理會到他幾次三番的請她離開,想要與蘇柳荷二人世界的意圖。

蘇柳荷一頓飯吃的忐忑不寧,她知道顧毅刃快要回來了,但不能讓他看到這樣的場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枝水靈靈漂亮亮的紅杏要出牆了呢。

按照顧毅刃的醋精程度,他不光會把紅杏鎖在籠子裏,還得把牆頭扒了,把牆頭那邊那位拆了送到公海裏沉了。

為了避免這樁慘案的發生,吃完飯蘇柳荷連單都沒買,飛快地找了個借口回到公司裏。

哪知道她前腳進到公司,後腳愛德華多跟了進來。

保安知道他們從同一家牛排店出來,不光是保安知道,他們坐在玻璃窗邊,正對着商業大樓,公司裏的人全都看到了。

蘇柳荷想要關上門,愛德華多忽然出現,把她吓得往裏面躲:“我沒有請你進來!出去。”

她繞到辦公桌旁邊要給保安打電話,愛德華多當即單膝跪地把玫瑰捧到她面前說:“請你接受我的追求!從那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我是真的愛上你了。只要你接受我的追求,我便願意永遠的留在你的國家!我願意為你付出所有!”

蘇柳荷握住話筒,臉色發青地說:“愛德華多,我已經有了家庭。我很愛我的丈夫,我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背叛他。”

愛德華多應該從側面了解過蘇柳荷的家庭,也許是跟童豔聊天時聽她透露過些許。

他知道她丈夫是一名軍人,時常不在家。按照他的開放思想來判斷,信口開河地說:“我知道你有丈夫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但是愛是自己的,并不是他人的。你不能因為陷入婚姻的圍牆,就把自己尋找愛的權利剝奪。”

蘇柳荷生氣地對話筒說了幾句,讓保安馬上上來。

挂掉電話後,她走到愛德華多面前,搶下他的玫瑰花扔到門外,怒氣沖沖地說:“你這樣并不是在追求人,而是在污蔑和輕視我和我丈夫的感情。請你馬上離開這裏,春柳18號我也會禁止你們使用。從今往後這裏不歡迎你!”

蘇柳荷不光生氣他“恩将仇報”,更生氣顧孝文那句“小聯軍”沒白叫。真是個白眼狼。

誰成想,愛德華多被扔了玫瑰花以後,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從兜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蘇柳荷說:“如果你不願意離開他,那我不介意你多一份生活的情趣,這個是我的電話號碼,可以随時聯系我。女人也有尋找快樂的權利。”

蘇柳荷抓起電話砸向他:“滾出去!”

愛德華多這副帥氣如王子的臉此時此刻已經變了模樣,越看越可惡至極。

他接住電話機,繞着電話線放在辦公桌上,給蘇柳荷比了個飛吻走了。

蘇柳荷氣得不行,又給保安隊打電話,質問他們怎麽能把尾随她的人直接放進來!

撂下電話,她心還沒有平靜下來,聽到內門邊上顧孝文的鼓掌聲。

“你什麽時候來的?”

“我不站在邊上,小聯軍能乖乖走?”

他雙眼幽幽地看着蘇柳荷,比了個“我盯着你”的手勢,把蘇柳荷氣笑了。

“我說什麽來着?小聯軍就是小聯軍,狗改不了吃屎。”顧孝文哼了一聲,馬上捂住嘴:“哎呀,我可沒在罵你喲。”

蘇柳荷嘆口氣無語地說:“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顧孝文坐在沙發上,笑嘻嘻地說:“你要是沒結婚,也算是一樁跨國豔遇了。”

蘇柳荷說:“小塘不也沒結婚,要不要她也豔遇一下?”

顧孝文不笑了,低聲說:“我宰了他!”

蘇柳荷囑咐道:“你別到處亂說。”

顧孝文心裏明鏡兒似得:“我知道,我保證不跟老弟說。其實這事也不在你,是小聯軍硬要湊過來。”

“壇壇呢?”

“跟前臺姐姐們玩去了,炫耀她新得的獎牌。”

樓下。

剛出電梯的愛德華多被幾個保安團團圍住。他手裏還抱着破敗的玫瑰花,臉上讪讪的。

被人公然從大樓裏請出去,到底不夠文雅,加之求愛不成,垂頭喪氣的。

走到大門口,迎面來了臺軍用紅旗轎車。

一名壓迫感十足的高級軍官從裏面出來,神情冷肅,倆人擦肩而過時,睨着愛德華多的視線,讓他都不敢擡頭直視對方。

人比人得瘋,貨比貨得扔。

開始還覺得愛德華多帥氣的職員們,見到傳說中的老總的男人來了,一個兩個視線在他身上挪不開。

不虧是把絕美漂亮還有事業版圖的老總拿下的男人,神态舉止滿是身居高位的威壓。

這位天之驕子不欲在其他人身上浪費時間,掠過視線後邁入電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蘇柳荷。

這次軍演過後,他把遲遲沒有休的年假和婚假一塊休了。有大半個月的時間可以好好陪陪蘇柳荷。這讓他更加歸心似箭。

電梯關上後,愛德華多怔怔地回過神兒,聽旁邊的保安低聲訓斥他:“好歹也是個國際友人,你怎麽能幹挖牆角的事!知不知道我們老總的丈夫是幹什麽的?是專門打你們的!”

“就是,還不把尾巴夾緊趕緊走,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啊。”

“廢話少說,趕緊走吧,以後別再來了。剛才我們顧總已經說了,你要是再來,來一次揍一次!”

愛德華多喃喃地說:“剛才那個男人?”

“對,你想的沒錯,那就是我們蘇總的丈夫。”保安把他往門外推搡,嫌棄地說:“拎你跟小雞崽似得!他不揍你,那是為了世界和平!”

樓上十一樓辦公室,蘇柳荷挂掉前臺的電話,知道顧毅刃回來了。

蘇柳荷搓着手跟顧孝文請求說:“剛才是我言語太犀利,現在我重新請求你,千萬不要跟顧毅刃說這件事。”

她家這位醋壇子殺傷力太大,他們又有小半年沒見面,她有點肝顫。

顧孝文說:“嗯嗯,你拒絕了嘛。”

蘇柳荷怒道:“別敷衍我,是我真的拒絕了!”

顧孝文故意逗她:“是嗎?”

蘇柳荷氣得顫抖了:“你有眼無珠嘛你!”

顧孝文指了指外面。

蘇柳荷聽到軍靴的聲音,馬上閉上嘴站了起來。

顧毅刃敲敲敞開的門,眉眼全是溫和笑意地看向蘇柳荷:“我休假了。”

蘇柳荷沖向他,仿佛一枚小炮彈。這一出兒跟壇壇如出一轍。

顧孝文“啧啧”兩聲,做了個把嘴巴拉上的手勢,跟顧毅刃*七*七*整*理打了聲照顧先一步下去。等他們倆膩歪完,他再上來。

蘇柳荷摟着顧毅刃的脖子,掂着腳,從下巴開始圍着他的俊臉親了一圈,又在喉結上輕咬了一口:“你總算回來了,我想死你啦。”

顧毅刃笑着說:“這份熱情讓我始料未及。”

蘇柳荷埋頭在他懷裏,小手在他胸膛背後摸來摸去:“有沒有受傷?”

顧毅刃誠實地說:“沒有,我一直在指揮部,極少出去。”

蘇柳荷安心了,含情脈脈地望着他說:“那你有沒有想我?”

顧毅刃喉結滾了滾說:“想,想瘋了。”

蘇柳荷拉着他往沙發坐,倆人依偎在一處,忽然聽到顧毅刃說:“在樓下遇到個年輕外國人,偏拉丁血統。”

蘇柳荷脫口而出:“意大利的。”

顧毅刃點點頭,含笑望着她:“這麽肯定?”

發現被套話,蘇柳荷噘着嘴湊上去,開始親顧毅刃:“說別人做什麽,你都想瘋了,還不親親我。”

顧毅刃腦子裏出現一個想法,但很快被蘇柳荷熱情的親吻壓下。他單手扣住她的後腦,仔細品嘗着日思夜想的軟唇。

……

“就是他!”

前臺小姑娘躲在牆後面,指認抱着殘破玫瑰花的愛德華多說:“就是他尾随你媽媽上到辦公室,弄得我們全都挨罵了!”

愛德華多站在馬路上魂不守舍,他嘴上說的輕松,實際上早就被蘇柳荷迷住。被她強烈拒絕,成為他心中的傷痛。

然而,他背對着牆站在巷子口,沒料到會有人從後面飛踹過來!

“啊!!誰,是誰!”他沒有防備摔了個狗啃泥。

等他爬起來往後看,巷子裏已經沒有別人。他後背像是被人用榔頭狠命錘過,後仰着身體摸了摸後背,像一只受到驚吓的皮皮蝦。

該不會被那位盯上了吧?

記得對方冷酷的眼神,愛德華多啞然。

路過的其他人對他全都視而不見,最後他一瘸一拐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快!”

壇壇飛快跑到大樓裏,躲在門後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哎呀,可真是吓壞我了。”前臺小姑娘也忍不住笑了:“你獎牌真不是白得的!這一腳夠他回味半個月了!”

壇壇哼哼兩聲說:“要不是收着勁兒,他都起不來。呸,廢物蛋子!”

“我送你上去?”前臺小姑娘遞給壇壇一個大大泡泡糖詢問道。

壇壇人小鬼大地說:“不上去,我爸我媽肯定在一塊兒說悄悄話呢,我去食堂看看有什麽好吃的!”

前臺小姑娘聯想到那兩位人中翹楚在一起的畫面,忍不住抿笑了。真美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