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永貴畢竟是經過了大風大浪的人,馬上便恢複正常神色,三個人還目不轉睛的盯着風朗月,周愛軍咽了一口吐沫說:“老大,她,她,她,是不是妖怪?”
謝永貴毫不客氣的給了周愛軍一巴掌,罵道:“瞧你那熊樣,妖怪,我看你才是妖怪。要真是什麽妖怪神仙的,還能被咱們給騙來?長沒長腦子啊!”
周愛國一想也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就接着對謝永貴說:“老大,之前都忘了跟你說了,這妞腦袋好像有點問題。”
謝永貴瞪着他,周愛國吓得縮了縮脖子,卻也撞着膽子接着說了下去:“從昨天她坐我車開始,我就有點發現了,我問什麽,她都不出聲,都是跟他一起的老家夥在回答。今天我一直跟着他們,他們進了XX商廈,我就在外面等,不一會兒,商廈着火了,”
說道這的時候,謝永貴的臉色一暗,其他兩個人都是一臉的驚訝。沒想到周愛軍的經歷還挺波折。
周愛軍還在那接着說:“我一想,這不是要泡湯了嗎?卻也沒敢進去找,怕錯過了。就一直站在對面等消防隊員救人。後來看見她換了一身衣服,也就是現在這衣服,一個人在轉悠,我就迎了過去。”
謝永貴聽的有點不耐煩,開口道:“你撿着重點說,你當你說評書呢?”
周愛軍這次卻沒有妥協,只是笑了一下,還是接着說:“老大,馬上就是重點了,她見到我先是很吃驚,又有點高興,然後她就問我,救護車在哪?你們猜怎麽的,”當遇見謝永貴能吃了人的眼神的時候,周愛軍就收起了買關子的心思,馬上說:“就在我們旁邊停着一輛救護車,她當時的模樣仿佛根本就是不認識救護車長什麽樣。而且,我說帶她去醫院,到了這兒,她也沒懷疑這兒不是醫院,也就是說”周愛軍沒有繼續說下去,意思是你看,她不是傻,是什麽?
謝永貴心裏先是一沉,要是個傻子,估計馬哥也不會想要了。但是這姑娘的樣子,賣到農村太惹眼了,很容易出事兒,回頭估計掙了錢也得到牢裏花了。這麽好的貨,突然變成了雞肋,謝永貴有些灰心。
但是當他把目光再次投向床上的人的時候,突然覺得即便腦子有問題,怕也能合着一些人的胃口。
謝永貴突然開口:“你們幾個記着,這事兒,就咱們4個知道,不要跟任何人說。就當她是健康的,明白嗎?”
三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明白了老大的意思,異口同聲的說:“知道了,老大!”
解決了這個問題,謝永貴又走到風朗月身邊,為她順了順頭發,拉開了厚厚的窗簾,陽光瞬間從窗外折了進來,照在風朗月身上,那白皙的臉龐,在陽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瑩潤光亮。
謝永貴拿出手機,給風朗月拍了一張照片。随後給馬哥發了過去。不一會兒,馬哥的電話就過來了。
謝永貴:“喂,馬哥啊”
馬哥:“永貴啊,你不是從網上給我下載的圖吧?”
謝永貴:“馬哥,我哪會那麽高端的東西,絕對是現場拍的。”
馬哥:“這,簡直,簡直,是國色天香啊!這樣,馬哥也不是信不過你,你再給我兩張近照,還有,這姑娘怎麽閉着眼睛啊?”
謝永貴:“馬哥,她要是醒着可不能這麽安分,我再給你發兩張正臉的,那馬哥,你看之前咱們談的價格。。。。。”
馬哥笑了一聲:“永貴啊,要你這照片是真的,馬哥個你打包票,80萬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謝永貴:“那馬哥你就準備好吧,這姑娘只會比照片還美,你絕對想不到。”
馬哥:“不過你要做的幹淨點兒,別讓人抓着了!還有,要是個雛兒,才能值80萬!”
謝永貴:“放心,我帶她先走一出去溜一圈,沒問題再給你送過去,而且我保證,我們哥幾個絕對不會碰她。”
馬哥:“好,你心裏有數就行,到時候再聯系,記得給我再來幾張照片。”
謝永貴:“好的,沒問題,到時候再聯系”
馬哥:“恩,好了”
挂了電話,其他三個人也相信了,這姑娘值80萬,便都不再打風朗月的主意了。畢竟一時的貪歡,也比不上金錢的誘惑。
謝永貴又把窗簾拉上,吩咐道:“去那點柔軟的東西來把她綁上,別弄出傷痕了。等她醒了,也別喂藥了,你們好好哄着她,弄壞了,就不值錢了。愛軍,你去把面包車加上油,咱們去貴州溜一圈,再進點兒貨!”
風朗月昏昏沉沉的睡着,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大早,守在屋子裏的周順剛和邱正,看着她醒來,馬上就清醒了。
風朗月其實是被窗外的貓叫給喚醒的。昨天當風朗月暈倒的時候,飛飛就醒了過來,趁着大家不注意,跑出了門外。等待時機。飛飛這麽久以來也終于意識到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樣子和靈力了。
知道硬拼也大不過這幾個人,就只能找機會了。
風朗月看着守着自己的兩個人,想要坐起來,卻發現動不了,一看自己被綁的像個粽子一樣。心裏明白自己是遇見了像皇後一樣的惡人。
風朗月心裏有些緊張,卻也明白此刻自己的處境十分的艱難,想到福伯生死未蔔,自己又身陷囹圄,多少有些戚戚然。
周順剛和邱正看着醒來卻不哭不鬧的風朗月,覺得周愛軍說的可能是真的,這孩子有點傻。
于是就放下心來,還樂呵呵的問風朗月:“姑娘,你叫什麽名字,餓不餓啊?”
風朗月心裏恨不得将他們碎屍萬段,卻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于是乖巧的笑了笑:“這位哥哥,我叫小玉,哥哥你呢?”
周順剛被風朗月的笑勾的三魂沒了七魄的,就差流口水了,馬上狗腿的說:“我叫周順剛啊,他叫邱正!你餓了沒,我去給你拿吃的!”
旁邊的邱正恨鐵不成鋼的狠狠的給了周順剛一個暴栗,周順剛才意思到,自己把名字都說了。
卻見風朗月像沒意思到一般,柔順的說:“哥哥,我還真餓了,能給我吃的嗎?”
周順剛看了邱正一眼,就出門去拿吃的了。
風朗月見周順剛走了,卻也不多話,她發現要想跑出去,或許周順剛是個突破口。
兩個人幫着風朗月吃了飯,一早去加油的周愛軍也回來了。老大也起來了。四個人就在風朗月呆着的屋子裏吃了飯。四個人又出去商量了一下,随後進來。
風朗月這才看見謝永貴的真面目,心裏咯噔一下。這個壞人怕是前天晚上就想着要擄了自己,這麽有計劃的行動,風朗月覺得一時之間,怕是跑不了了。
謝永貴來到風朗月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然後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要是乖乖的聽話,那什麽都好說,你要是不聽話,挨打是難免的,到時候把你賣到妓院去,讓你生不如死!”
即便是見過世面的風朗月卻也被他吓了一跳,畢竟那麽多年,風朗月是被風紀年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就算有些小的坎坷和挫折,但是卻從未真正的遇到過危險,何況還是一個,沒有父皇,沒有親衛,沒有靈力高強的飛飛。
謝永貴看鎮住了風朗月,便也不再吓唬她,換了一種狼外婆的語氣:“聽說你叫小玉是吧,你乖乖聽我的,我就不會傷害你,有好吃有好喝,還有好玩的!”
風朗月剛聽到小玉這個名字,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胡亂編造的名字,心裏暗暗記着。随後乖巧的笑了,說:“我會聽話的,不過,我想要我的貓。”
謝永貴這才想起來,昨天小姑娘是抱着一只貓來着。後來貓跑了。謝永貴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邱正,邱正起身出去了。然後謝永貴轉過頭看着風朗月說:“我讓他去找你的貓了,不過咱們一會兒得走了,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要是想跑,我會打斷你的腿。”
風朗月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然後用極小的聲音說:“我不會跑的。”
謝永貴很滿意風朗月的态度,突然覺得,傻子反倒是更好辦。
不一會兒邱正就抱着一個貓進來了,正是飛飛,當然飛飛是自願讓他找到的,要不就算是10個人也別想抓住它。被邱正抱着的飛飛心裏惡心的要命。還沒到風朗月跟前,就記着要撲過去。
邱正一不留神,就讓貓給抓了,飛飛跳到風朗月身上,用頭去蹭風朗月的臉,眼睛裏含了淚,要不是它變成了一只沒用的貓,它的主人也不用對着這群惡心的人。
被貓抓了的邱正有點生氣,伸手就想抓飛飛,想要出口氣。風朗月看着他伸過來的手,突然尖叫了一聲,随後說:“你不許傷害我的貓~”
謝永貴瞪了一眼邱正,邱正沒了脾氣。
謝永貴上來給風朗月解開了綁着的布條。風朗月渾身僵硬,緩了好一陣子,才能正常的行動。風朗月盤算着,4個人,以現在她的體力解決一個男人恐怕都是要碰運氣的。可惜自己沒有了靈力和禦風術,而且飛飛也變成了弱小的貓咪,要不然,還真是不會将這麽幾個人放在眼裏。哎呀,還是算了。風朗月抱着飛飛,任命的跟着幾個人上了7人坐的面包車。
一行人風馳電掣的趕往貴州。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休息了,好開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