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分開的!不會放開你的手的!就算你讨厭我說我是大壞人也好,現在我不能放開你手,”秦顏說着,認真的看着她,看到她,他就想到自己的事情來。
“你真的是個大壞人!”突然新娘手一甩掙脫,把秦顏用力的一推,她轉身就向穆鴻常那邊走去。
這個傻瓜!真是傻了!秦顏心裏默念一句,然後對着走到那家夥身邊去的新娘說道:不要嫁給那個家夥!他是個壞人!比我還要壞!你可要想清楚了!“
她忽然嘴角微微一瞥,似乎有一絲的笑意而過:”你比誰都要壞一點!“看着秦顏,新娘接着說:“壞人!謝謝你!謝謝你背我!但是,我還是不能跟你走,你走吧,別管我了!”
“哈哈哈哈!”突然,穆鴻常大笑起來:“聽到沒有!小子,她不願意跟你走,我才是我的老婆,你可別自不量力!”
當穆鴻常一把手拉過新娘的手臂時,轉頭看到新娘的時候,他愣了一下,驚訝的說:“你是誰?”
新娘只是低着頭,沒有說話,她想到被他看穿了,接下來又該怎麽做?就在那一刻,她滿腦子都是混亂,不知如何是好。
在秦顏照的位置,後他背後就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不知什麽時候已然走到秦顏的旁邊,說道:“穆鴻常!你要娶的人是我,放開她,我跟你成親。”
秦顏聽到這句話仿佛是在做夢的一樣,一雙眼睛瞪大看着身邊之人,:“尋兄弟?你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
那個尋兄弟說道:“從發一開始我就沒有離開過你們,只是沒有在你們面前露面,”從你跟小環的對話中我就知道了你不是壞人,你一直在我們身邊?還偷聽我們說話?“不可相信的他簡直要吐了,怎麽會這樣?”不好意思!我騙了你,其實我是女孩身,只是人世之中,人心險惡,我出來也不得不防,但是“說着說着,尋柳的眼裏泛着淚花:”他居然完全不顧我的想法要我嫁給他,我爹受他要挾,不得不跟這個人成親,那家夥的臉皮簡直太厚了,居然無恥到這種程度!“秦顏說。”放了小環,我跟你成親,“尋柳對着面前那個家夥說道。”小姐,都是我不好,沒能幫到你什麽,還害得你回來,“新娘說着,眼裏的淚花模糊了她的雙眼,讓她看到的一直視她如姐妹的人換了一身衣裳,尋柳的裝扮已然不是在街上打扮的公子模樣,是換了女孩家的服裝。”小姐快走!不要管我了!這是小環唯一幫得到你的事了!“一身新娘服裝的她,說話間突然堅決下什麽事情一樣,話剛落,她的另一只手裏,突然出現了一樣東西,舉手往穆鴻常身上刺去。
然後,沒等她出手,就被穆鴻常抓住,被重重的一掌撲在地上,一行血跡從她鮮紅櫻桃的小嘴溢出,吐在地上。”小環!“由于緊張和擔憂,尋柳大聲喊道。”你這個傻子!誰要你幫我了,我也不要你報答我,我們是姐妹!小姐,謝謝你!但是但是我沒能幫到你!對不起!“新娘說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由于被打得厲害,加上女孩子家的身體,手無縛雞之力,昏了過去。
然而就在她昏倒在地上的瞬間,莫名的花香襲來,漸漸地,黃花從空而落,當場的人意識到這一幕i的片刻,齊齊驚訝,然而從尋柳看向小環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時,秦顏已悄然在小環的身側,秦顏扶起她,脆弱的身體加上疲憊,已經讓這個昏迷不醒的人憔悴。
尋柳看到秦顏扶起她的那一刻,心裏滿是歡欣,然而歷經世事的穆鴻常見此狀,拔刀便向秦顏砍去。”小心!“驚吓的尋柳急忙喊道。
然而矯健的秦顏以飛速的步伐迅速閃開,避開了那一刀。
穆鴻常刀力所到之處,把旁邊的雕石一刀劈開,毫無留情之地,秦顏思索,可見那個家夥的兇狠已經到了極致。
不知什麽時候,一條繩索從天而降,在繩索的另一端,隐隐出現了又一個黑衣人。
秦顏只聽得見聲音,那聲音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了,那聲音說道:“臭小子!你叫我走我就走了嗎!我又不是你的丫鬟,我來了!不管你要遠離我也好,什麽都好!我是絕不會走了!”
深秋裏,黃花從天而降,紛紛灑灑。
煙古怪擡起了頭,驚訝與驚喜的表情在他臉上交織。
詭異的花瓣不知從何出而來,帶來與世隔絕的美麗與芳香,又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美了,太凄美了!
菊花殘?……,難道是殘花城的人?
尋柳看到這一幕不禁疑問。
夜空中的花瓣如雨而下,映着皎潔的月色下空中飛舞。
然而,每一片花瓣所碰觸到人的身體上,那人便被印上一朵花印。
殘花飄落,帶着凄涼的意境,又帶着恐怖的死亡的氣息。
“臭小子!這是怎麽回事?”看到對方之人莫名死傷,煙古怪不禁發問。
“那是他們罪有應得,這是老天懲罰他們一下也不為過,”秦顏語道。
煙古怪摸了摸頭發,暗自喃喃:“不知是哪位好心人在幫我們?以後我得好好報答他,”
在一旁的尋柳把目光投到了秦顏身上,她沒有說話,只是望着秦顏的眼神有些歡喜的變化,但是又夾帶了一些疑問。
“報答?你真想報答他?”秦顏聽她這麽一說,說道。
“當然了!這是做人應該要做到的道理,有恩必報!不能總欠人家這份情,”煙古怪說道。
“省省吧你!你也會報答別人?我還以為我們鼎鼎大名的煙公子除了行俠仗義外,就沒有別的,”
煙古怪對他一臉不屑,“哪像你這樣,除了只會低損別人以外,你還會什麽?”
“哈哈!我不跟你争,跟你說太多的廢話別人還以為我喜歡你,懷疑我的性取向有問題,”
聽秦顏這麽說,這時不知怎麽了,煙古怪的臉上突然紅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的對一個大男人的臉紅甚是有些奇怪。
“我才不要你喜歡我!喜歡我幹嘛?我跟你一樣,都是男兒身,你這想法龌龊,簡直龌龊極了!”煙古怪反駁道。
“秦公子,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聽得見他們兩人對話中的深意,尋柳溫聲說道。
“嗯!”秦顏示意點頭,然後他随手一拉,“別說我不管你啊?”煙古怪便踉踉跄跄地跟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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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府,深夜。
“小姐,這次多虧他們的幫忙,我們應該要好好謝謝人家。還有,那些殘花,那個暗中幫助我們的人,”小環說道,接着斷斷續續,“可是,我們都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和身份,我們是不能答謝他了,”
然而,尋柳的臉上顯得并不失望,她一臉笑意,“會的,我一定可以報答他,”
然而小環卻是摸不到頭腦,不明白小姐話中之意。
深夜裏,煙古怪和秦顏還在為那件事不和,兩人站在房間內,背對着背沒有說話,沉寂不知許久。
這時尋柳進來,微微半蹬身體,委婉而溫聲,對秦顏說道:“秦公子,多謝你的相救,否則小女子一生都被糟蹋了,往後都不知道怎樣活下去,”
秦顏稍微扶起她,秦顏第一次收到如此大禮,感覺特微妙,他只是笑了笑,說:“這是我應該做的,身為男人,就應該全心全意保護女人,特別是像尋柳姑娘你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子,我應當竭盡全力,甘願為姑娘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尋柳姑娘大可不必謙禮,”
“肉麻肉麻!肉麻!!弄得我一身疙瘩,”煙古怪開口說話,許久都未曾開口說話的煙古怪這時開了口,用鄙視的眼神瞪秦顏。
“呵呵!我知道秦公子最愛說笑,說着無妨,”尋柳說道,她微微低下頭,暗自歡笑。又看了看煙古怪一眼,閃過一絲笑意的眼神,“那麽秦公子還是早點睡吧,”
秦顏不敢推辭:“有勞尋姑娘款待,”
“呵!……有勞尋姑娘款待!切!你這臭小子是不是經常泡妞啊?還裝得有模有樣,還秦公子?是不是明天的太陽要從北方升起來了?”煙古怪諷刺道。
秦顏無奈,走到床邊看了看,“今晚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不行!這不合常理!”
秦顏一臉無辜,“怎麽不合常理了?……你不能總拿這個當借口吧?”
“剛才你都說了,可以甘願為女人犧牲自己,那我是你什麽人,好朋友嘛!你不能重色輕友哦!俗話說的好,正人君子應該以奉獻自己為己任,為了他人的利益時時刻刻着想,奉獻自己舉手之勞,等做到了這點,你就可以在別人面前大無畏地說:為人民服務!”煙古怪說道。
“那你就不能為我服務一次?”秦顏鄙視。
這時煙古怪不知哪來的怒氣,吞吞吐吐的說道:“什麽服務一次?絕對不行!”
看到煙古怪氣勢洶湧澎湃,秦顏又一次只好認栽了。
然而細細數來,這樣的不合理對待已經發生在他身上不知數回了。
”唉!交到你這樣的朋友每次都得睡地板,腰酸背痛的,你倒是舒服!“秦顏哀怨也沒辦法,唯一可以出口氣的,也只是唠叨幾句。
“呵呵!……,”煙古怪對他顯出得意的模樣,那模樣裏帶着戰勝以後的喜悅與挑釁,他看着愁眉苦臉的秦顏躺在地板上,煙古怪得意地翻過了身,背對着他偷偷一笑:這個臭小子!
一整晚都沒睡好的秦顏,他那小身板的酸痛有誰能了解?這都是這家夥害的,
一晚過後,天蒙蒙微亮,尋柳就來到秦顏的房間敲門,說道:“秦公子吃早餐了,”
然而,秦顏惺忪的爬起來,他一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顯得異常驚訝,尋柳打扮成了原來的姑娘家的穿着,看上去和剛剛認識的那個尋兄弟差異特別大,尋柳穿上她原來的衣服,讓秦顏看了都一陣愣住。
“尋兄弟,啊不!這時候應該稱呼你為尋姑娘了,上次是我不知道姑娘的身份,所以很冒昧,還請見諒,”
尋柳溫柔體貼的說:“要見諒也是我有錯在先,瞞了公子,所以請公子見諒,”
“哎呀,你們一個個廢話來廢話去的多麻煩,幹脆以身相許算了,免得讓我聽了不舒服,”這時,煙古怪不耐煩起來,出現在秦顏的身後,見到他們一個個互相謙讓的,讓他不耐煩的說道。
“古怪你對尋姑娘說話禮貌點,我們是住在人家屋檐下,多少也要懂點禮數,”秦顏責道。
煙古怪沒有理會他,轉身過去,秦顏對尋姑娘說:“等下我們這就來吃早餐,有勞尋姑娘費心了,”
尋柳有禮貌的回了個禮:“這是我應該答謝公子的,”
房間內,古怪莫名其妙的對秦顏不理不睬,秦顏沒好氣的看了看他,說道:“等一下吃飯的時候你可得要禮貌一點,知道嗎?”
“你是不是看上了人家尋柳姑娘?”古怪問道,
“呵呵!你在亂說什麽話,”秦顏被他這麽一問,有些驚訝地看了看他,反問道:“那你不覺得人家尋姑娘長得好看麽?”
“尋姑娘是長得非常好看,但是我不喜歡他,我才沒你那麽色眯眯的看着人家,你別以為我沒有注意到啊!”
“哈哈!別讓人家等得急了,現在吃飯才是重要之事,”秦顏說着一把拉着古怪一把,把門帶上。
客廳那邊,尋柳一家人都已經備好飯菜,就等着秦顏兩人出來,當見到秦顏出來之時,尋柳的父親熱情的打招呼:“秦公子這邊坐,怠慢了,”
秦顏說道:“哪裏哪裏?是我們打擾貴莊了,”
等和尋柳一家人都把那些客套話說完後,秦顏才終于動起了筷子,因為昨晚之事令他已有些疲勞,這時候肚子已經快嘟嘟叫了,還好尋柳一家人說話很随意,不像貴族人家那樣要經過多重禮數,煙古怪這時也大口大口地吃着,毫無拘謹之意,還真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一樣。
突然尋柳父親問道:“公子是否已婚?”
秦顏笑着回道:“沒有,”
聽到這句話後,尋柳的父親似乎是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看公子也到了娶妻成親的年齡,為何公子至今還沒成家?”
“爹爹幹嘛要問人家這個問題?”在一旁的尋柳知道他父親的用意,急忙阻止道。
秦顏說:“婚姻之事都得看緣分,緣分未到不能強求,”
而煙古怪不言不語,坐在那裏大口大口地往嘴裏夾菜,一點也不知道分寸。
尋柳的父親又說:“緣分都是要靠自己争取,也不能事事竟順天意,公子覺得小女如何?”
“爹爹,”尋柳喊道,極為害羞的喊了一聲。
聽到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煙古怪剛剛吃下的那口飯讓他夠嗆,秦顏也是感到從未有過的驚訝,不知道一時間該說什麽話才好,只是斷斷續續的說道:“尋柳姑娘人長得不但很漂亮,而且還很貼心,待人很好,我覺得她是一個難得的女子,”
“既然難得,那麽公子對小女是否有意,如果可以的話,我願将小女嫁與公子,看公子意下如何?”
“爹爹!”尋柳再次喊道,雖然她知道秦顏為人很好相處,但是她父親說的這些話讓她很為難。
秦顏這時沒有說話,他怕他一說話就得罪人,所以這時他只能假裝沉默。
“不着急不着急,等公子考慮後再作回答也不遲,”尋柳的父親笑着說道,他覺得這次秦顏救了小女,對尋家上下都有恩情,秦顏人長得還是彬彬有禮,又沒成婚,為人不錯,讓小女嫁給他一來可以讓他放心,二來也是作為報答于他,這樣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此時的尋柳似乎沒有反對他父親說的,只是一貫低着頭害羞,秦顏也只能呵呵一笑,等吃完這頓飯後,秦顏四處看了看煙古怪,然而奇怪的是,這個小子竟然不知所蹤,這是他們一路以來從未有過的事。
“公子為何這麽慌張?”尋柳看得出秦顏的表情,問道。
“煙古怪不見了,這小子不知跑哪裏去了,”秦顏說,
“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他對你生氣所以有意躲着你,”尋柳再次問道,
然而秦顏想了想,要鬧矛盾也是他先鬧,說起來,他可都是什麽事遷就于他的,能有什麽矛盾?
忽然秦顏跑出院裏,四處找了個遍也都沒有看到這個小子的影子。
他能去哪?秦顏想到古怪一定會在附近,可是附近也沒有他的身影,這可是奇了怪了,難道他…難道他真的回去了?可是想來不太可能,當初他是死纏爛打都沒能将他趕走,這次肯定不會自己回去,可是秦顏實在是想不到他能去哪裏。
五天過後。
在尋柳家的這段時間裏,秦顏幾乎把四周所有有人的地方都翻了個遍,五天過去了,那個小子到底去哪了?在為古怪的事擔憂的秦顏,他這幾天下來都沒有好好睡過好覺,看來古怪是真的離開了這裏。
秦顏在尋柳家五天的時間裏,尋家上下都在為古怪的事而擔心,他可不能再麻煩別人了,今天他向尋柳告別,在即将離開之際,秦顏忽然發現他睡的房間內還留着古怪的一件長衫,秦顏想:這個小子想必是匆匆忙忙離開的,然而,當秦顏拿起那件長衫的時候,讓他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這是一件女子的長衫,煙古怪帶着女人的衣服幹嘛?
正在秦顏疑問之際,秦顏陡然愣住,那件長衫上印着一朵菊花,那是殘花城身份的象征,古怪他怎麽會有?
秦顏再次翻了翻床單,希望能找到一些東西,床單上下雖然沒有留下任何物品,但是秦顏恍然明白,難道…難道這小子…他是女的?
這樣一想來,加上他們一路以來古怪說過的話和一些異樣的舉動,讓秦顏頓然恍然大悟,不知所措,這時秦顏眼裏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原來他苦苦尋找的那個人就在他身邊,而他卻是沒有發現,他太笨了!這個臭小子煙古怪也是,怎麽能這樣對他,還一直唠叨問他尋找的那個人的事,想到這裏,秦顏立馬離開尋府,這次他知道煙古怪這個臭小子到底去哪裏,不對!是這個瞞了他欺騙了他的冷月,她居然一直都在他的身邊,陪他走過了多少江湖風雨,而他卻渾然不知情?
秦顏不再猶豫,這次一定要找到她,算起來已經不知多少個這樣的深秋了,那個他一直在尋找的人,原來她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啊。這個小丫頭瞞得他好苦,這一次他不要再錯過了。
秦顏知道,她一定是去了那個地方。
一路奔波勞累,秦顏再次來到這個令他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獨自站在船頭上,手裏拿着一支橫笛,船漂浮在湖面上,兩岸的景色還如當做那樣迷人,這裏的花開花落都顯得那麽凄美,這時,一曲笛聲悠悠響起,秦顏立在船頭,那首他吹了不知多少遍的曲子在江上傳開來,這樣的暮色深秋,他知道,她一定會來這裏。——這個曾經只有他和她知道的地方,一個叫做紅塵之湖的地方。
紅塵湖上,迷霧帶起蒙蒙細雨,此時已是将近傍晚,只剩下一點的餘光。在船的另一頭,忽然隐隐約約出現了一只船,兩船相向而行,兩只船越來越靠近,秦顏站在船頭吹着笛子,一襲白衫随風曳動,那對面而來的船上,立着一個人影,是她,那一襲淡紅色衫子的身影,那個人影漸漸清晰起來,秦顏将手中的笛子放下,他知道,多少年了,這笛聲一定可以等來相逢之人。
傍晚下,風帶起雨絲拂面而來,蒙蒙的迷霧中,細雨一點一點的落下。兩只船只靠近,秦顏望着另一只船上的人,那人也不說話,兩人就在這樣的細雨之下不知對望了多久,秦顏忽然微笑:“小月,你終于來了,你就是煙古怪吧!”
那人回答:“之前是,現在不是,我叫冷月,之前的那個煙小小已經不存在了,”
“是啊!我們又相見了,”他一直在苦苦尋找的那個人,原來就是一直待在他身邊的人。
“我說過,我一定會來這裏。”
——(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