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智輝聳聳肩。
不能怪他啊,他實在是看着大家都郁悶的皺着眉頭,想要找個話題大家一起聊聊嘛。
“嘎吱!”病房的門打開,榮軒戴着眼鏡從外面走了進來。
“榮……大少,你這樣子好書卷氣啊!”邵智輝大聲喊着。
被安以墨一個冷眼斜過來,這才将想到這裏是病房,而病號是安大少的妹妹,連忙示意了一下,把自己的嘴巴給上了一把鎖。
榮軒淡淡的看了幾個人一眼,然後走到了病床前。
旁若無人的拉起了安梓晨的手,然後在後面有醫生過來将針給拔開。
“各位病人需要安靜的環境休息,請不要大聲喧嘩!”醫生說完,然後走了出去。
邵智輝:……他有一種躲槍的感覺。
不就是聲音稍微的大了一點嗎?可是也不用一直這麽的提醒他吧。
“晨晨怎麽樣了?”安以墨問到。
榮軒仍然在病床前握着安梓晨的手,過了好久才說:“穩定了許多,到明天就可以醒過來了,你們還有事嗎,沒事的話離開這裏!你也去考試吧,這裏交給我!”
“那明天你們的考試她能清醒嗎?”現在已經是年前的期末考試了。
雖然認為考試可有可無的,可是安以墨仍然是問了出來。
畢竟這是妹妹有了大變化之後的第一個大考,總感覺這樣錯過去有點可惜。
榮軒說:“我理解你的心情,晨能醒過來的!”
安以墨嘆息一聲:“相信你,希望妹妹可以早點醒過來,一直這樣躺着也會很累的!我去那邊休息一 會兒,你離開的時候叫我一聲!”
“那墨哥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先回去了,有什麽需要的再叫我們過來!”韓簫宇他們一起小聲的說道。
安以墨一直在這裏照顧着安梓晨,包括榮軒也是一樣的。
除了偶爾的會出去一下,大部分時間兩人都是在這個病房裏的。
即使是安梓晨一直不清醒,可是照顧病人也非常的熬人。
他們是來探病的,安以墨要休息,他們就不方便再繼續呆在這裏了。
安以墨揉着有點疼的額頭說:“好,我送你們出去!”
“不用送,都是哥們又沒有外人,墨哥你休息吧,我們走了!”葉翰宇看着在病床前連頭也沒有回的榮軒阻止道。
安以墨搖搖頭:“沒事,這幾步路還是可以走的!”
他們幾個人從病房裏出來,邵智輝拉着安以墨的胳膊和旁邊走了幾步,小聲的說:“墨哥你知道钰公子去了哪裏了嗎?”
“安钰?他怎麽了,我最近沒有見到過他!”安以墨這幾天一直和安梓晨在一起,其它的人還真是沒有太在意。
葉翰宇他們也圍了過來。
韓簫宇說:“安钰好像是回京城了,大前天走的,當時你的手機打不通,他走的比較急,還說是如果你有空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我也是今天才想起來的!”
葉翰宇他們也點點頭,看樣子安钰臨走的時候确實是這樣說了。
只不過之前因為安梓晨的事情,他們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安以墨點頭,一摸口袋,手機沒帶出來。
“用我的吧,別進去了,晨妹妹睡覺也不希望再受到打擾!”
“也行!”安梓晨接過來恕韓簫宇的電話撥了出去。
他們幾個的號碼都存在一起了,很快就找到了安钰的電話撥了出去。
響了幾聲,那邊才接了起來:“喂!”
沙啞的嗓音連其它的幾個人聽了也是一怔,在他們幾個人之中,安钰的聲音有點低沉,可是卻從來沒有這麽沙啞過。
“安钰,我是安以墨,你的聲音怎麽這個樣子了,他們說你找我?”安以墨對着話筒說。
安钰聽到是安以墨的聲音,明顯的比剛剛的聲音輕快了許多,然後說:“墨哥?哦,我是找你有事,晨晨呢?我有事要請教她!”
電話這邊一陣的沉默。
安钰在那邊半天沒有聽到聲音,試探的問了一句:“喂,墨哥,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了嗎?”
“恩,其實沒什麽大事,就是我妹妹她……暈倒好幾天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所以可能臨時幫不上你!”安以墨終于嘆息了一聲,然後将安梓晨暈倒的事情和安钰說了。
雖然不知道安钰找安梓晨是什麽事情,不過畢竟都是兄弟也不太好說別的。
“嚴重嗎?需要我幫忙找個人過去看看嗎?”安钰在這邊是相當的着急,一直聯系不上安梓晨,安以墨的手機也一直不在服務區,原來是暈倒了。
安以墨搖搖頭說:“不用,現在就在醫院裏的,每天都會定時檢查,數據都是正常,就是清醒不過來,榮軒說明天或者後天就能清醒過來了,你呢,什麽時候回來?”
“我可能年前回不去了,已經和導師請假了,不用擔心我!你們今年還來京城嗎?我家族裏出了點事情,真的需要晨晨幫忙!”安钰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
“應該是回去的,只是什麽時間就不一定了,到時候看看我妹妹怎麽說,你要是着急的話,後天再聯系下看看吧!”安以墨并不知道安钰是什麽事情,所以也不好随意的就應下來。
妹妹的秘密是很多,他是哥哥,必須要保護妹妹才行。
更何況一直昏迷不醒到現在,安以墨已經是非常的着急了。
“嗯,我知道了,那就到時候再聯系吧,兄弟們有空來京城的話聯系我,我做東!”安钰的臉上有一絲疲憊閃過,不過說的話仍然是令這邊的幾個人很溫心。
“沒有問題,钰公子發話了,我們回頭一起過去!”
“行吧,那先這樣吧,代我問晨晨早點康複!”
“好!”
電話挂斷之的一,安钰看着手機發了半天的愣。
在他的身邊有兩個人一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說:“钰兒,不要把希望落在別人的身上,你說的那個小姑娘連自己也幫不了,更不用說是我們了。準備一下,半個月後我們去Y國,帶上你爺爺,在那裏落下來的病根,也許可以有效果!”
安钰說:“只有這樣了,希望那個丫頭能夠醒過來吧!”
安钰非常無奈,本來将希望寄托在安梓晨的身上,可是現在安梓晨也昏迷着,那是真的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