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副會長和冷朋更希望這樣。
“事情就請趙副會長說一下,那天還有一個小視頻,不行的話就再播放一次,就是畫面感不是太強!”冷朋坐在一旁,又喝了一杯水聲音仍然有點顫抖的說。
安梓晨伸手就拿出來一個平安符,扔到冷朋面前的茶幾上。
“把這個符放到水裏,然後把那杯水喝了!”要不是看在那二十億的份上,安梓晨才不會這麽的多管閑事。
冷朋一愣。
遲疑了一下,就将那平安符放進了水裏。
“竟然化了?”在杯子壁上,除了一個平安符的符繩,哪裏還有符的樣子。
冷朋閉起眼睛,将杯子端起來放在唇邊,咕嚕咕嚕的就喝了個一幹二淨。
剛喝下去水,冷朋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裏叫個不停,而後冷朋去了洗手間,十分鐘之後才回來。
“冷總好像……不太一樣了!”回來之後的冷朋确實是不太一樣了,整個人比出去之前都要有精神頭的多。
冷朋也很高興。
在洗手間裏雖然差點拉虛了,可是效果好。
一出來之後,明顯的就感覺出來了。
趙副會長的雙眼都跟着亮了起來:“安大師果然是高人!”
連他也沒有看出來是什麽寶貝,不管是怎麽樣做到的,這樣的平安符比其它的東西都要神秘就是了。
“大師,這符在哪裏有售賣的?”冷朋連忙問。
他是直接受益者,這樣的平安符可是比普通的藥要好的多,而且算是立馬見效的。
安梓晨搖搖頭:“僅此一個,因為看在你的定金的份上才給你的,繼續說剛剛的事情!”
這樣的東西要是多的話,那簡直就賺大了。
只不過,安梓晨并沒有打算以此賺錢,而且這東西比其它的符紙要費時的多。
這可是用那些藥材煉制出來的藥丹,雖然比前世時的成丹效果要差的多,不過比現在這個世間的藥要好的多,純藥材煉制出來的,沒有那些副作用就是首要的。
浪費時間和精力來煉制這些東西,安梓晨才不會傻到做這樣的事情,煉制這種東西也是為了自己方便,夠用就行了。
“哦好吧,是這樣的,那天我們……”
趙副會長将他們那天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和他們之前所想的一樣,一共抽出來五十個人,其實在天師盟來說是非常大的規模的了。
不過,他們都認為只是小事,并沒有真正的放在心上。只是在他們到了之後,才發現根本 和他們所想的并不一樣。
“到處都是鬼魂,我們的人連一個電話都沒有講完,就沒有氣息了,我再趕過去的時候,那些已經全部都死透了!關鍵就是死相特別慘,沒有一個是正常死的,身上也沒有一點好地方,全部都是……”
“嘔!嘔!”在旁邊有兩個人忍不住的吐了出來。
趙副會長說的非常傷心,在那兩人嘔吐不止時,也只好讓人扶出去了。
畢竟那些人也都是天師盟的人,而且在他們來看,每一個天師盟的人都是極其重要的。
“一個都沒活過來,之前所說的影像是?”要是有視頻的話,那就比較的直觀了。
不過看現在的這個樣子,要是有視頻的話,應該就比較好分析了才對。
真副會長站起身來,在一旁的盒子裏取出來一個碟片。
他将碟片放進了放映機裏,随後一按開始鍵說:“就是這個!”
“你們……這些惡靈,死有餘辜!總有一天……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完了完了,全部都是惡靈,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惡靈啊?”
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安梓晨看完後眉頭皺了起來。
安以墨剛剛還在鄙視那些嘔吐的人,而現在,他也沒好到哪裏去。
這些圖片雖然不怎麽清晰,可是那些被吐出來的東西,卻是相當的清楚。
就像是在他們的面前一樣,惡心又滲人,不吐那才奇怪了。
往往越模糊的東西,就越是讓人感覺到恐怖。
安梓晨看的很細致,而且腦袋還別扭的擰着看,讓周圍的其它人看到有點奇怪。
“剛剛那個位置放的慢一點!”安梓晨仔細的看着,然後指着視頻說。
“往後倒一下嗎?”而負責放視頻的人也知道安梓晨的事情的,所以安梓晨一提出來,這位負責人就問往後倒了一下問。
安梓晨搖搖頭。
“繼續往後,我說停再停!”安梓晨再次看着往回倒的視頻,負責人相當有耐心的聽着,根據安梓晨的要求又重新往回倒着放了一遍。
“就是這裏,前後一分鐘的,重複放,我說停再停!”那負責人這次聽明白了,沒有再問什麽,就按照安親梓晨所說的,一遍遍的重複着相同的時間段的視頻。
就是這樣的一個位置,安梓晨就坐在那裏反反複複的看了五遍,只是總感覺有什麽東西沒有抓住。
“有什麽發現嗎?”趙副會長現在已經在旁邊站着了。
“再放一遍,還有那些人,我要他們的資料!”安梓晨所說的,當然就是死在那裏的人的資料。
這件事情安梓晨在沒有提及以前,就已經被拿到這裏了。
畢竟那裏的事情發生之後,天師盟的人就全面調查了,只是……結果不怎麽理想而已。
有冷朋和趙副會長在,安梓晨的手裏很快就又多出來一摞厚重的資料。
“這些視頻裏所說的惡靈你們以前聽說過嗎?”安梓晨問道。
在視頻裏已經有人提出來是惡靈了,安梓晨倒是省了一些力氣。
至少不用解釋自己是怎麽知道這些惡靈的了。
趙副會長說:“安大師,其實我聽說是有人在黑市裏販賣惡靈的,而且好像還被許多人喜歡,你說這些會不會是他們……?”
安梓晨沖碰上趙副會長一點頭:“不錯,有進步,不過還有點差別,繼續,還有什麽消息?”
“這樣啊,其它的還是一些道聽途說的,我已經讓人查了并不真實,只是黑市那裏除了會長,我們誰都沒有去那裏的方法!”趙副會長有些婉惜的說。
冷朋在一旁好像是在思考着事情,皺着皺的緊緊的。
“冷先生有話不妨直說,也許有用處也不一定!”安梓晨并不知道冷朋在想什麽,能夠讓冷朋這麽糾結的事情,看來就不是什麽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