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葉翰宇在一旁,沒有說話,而是低着頭,看着安以墨以鄙視的眼神看向這幾個兄弟。
“我說你們別在那裏給我胡扯,這是我妹妹,妹控也是我,真是的!別和我争,我告訴你們,誰和我争,我就和誰急!”安以墨立馬聲明自己的權益。
妹妹只有一個,被這些家夥給争去,那自己以後要怎麽辦啊?
“好了,多大事啊,看我今天把東西的頒給拿過來了,我們一會的路線該怎麽看,十點整就是大行家的拍賣會,我們到時候想要近距離看的話還需要繳納入場費的,你們去嗎?”邵智輝在外面将消息都打聽清楚了才回來的。
“會費多少,能退嗎?”畢竟拍賣的話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拍到的,有的地方費用是可以退全額的,而有的則是退一部分。
安钰說:“可以退,只要是沒有拍到的,在離開的時候,就可以到櫃臺去辦理!付費是每人十萬!”
十萬塊對他們來說,确實不算多,但也不少,不過一聽到能退的話,他們倒也并沒有多糾結太久,就讓邵智輝去交錢了。
來一次,遇到大行家出手,怎麽着也得去湊個熱鬧。
安以墨将他們兄妹兩人的會費轉給邵智輝,邵智輝只得接着,他們這麽多人一起過來,要是由他一個人墊付的話,還真是墊付不過來。
他們幾個人在那裏商量的時候,安梓晨已經将周圍仔細的觀察了一遍。
“東西南北中,果然是九陰陣,将這個陣擺在這裏是為了什麽呢?”安梓晨對這個陣法不陌生,只是還沒有想明白原因。
“晨晨,我們先去逛逛,再來看拍賣,走吧!”安以墨招呼着安梓晨向外面走去。
順着人流向着外面走去,當看到外面一排排的觀賞車的時候,安梓晨也終于算是知道為什麽不讓開車了,這些觀賞車的效果比自己開車要方便的多,而且最主要的是載客量比較大,一輛可以載十五個人。
不需要等太久,一輛車滿員就開走,然後下一輛,很快就到了他們幾個人了。
“不用交車費嗎?”安梓晨他們幾個人一起上到車上來,卻是沒有繳任何的費用。
安以墨他們将安梓晨圍在中間,在聽到安梓晨的話後,他們幾個還沒有回答 ,就聽到一個笑聲。
“這樣的車還用交費嗎,真是土老帽,刑總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現在什麽人也邀請,連這個都不知道!”
“你說誰呢?”安以墨直接站了起來。
別人要說他的話,他還可以忍受,可是這是說安梓晨,安大少當即就炸毛了。
那人也不示弱,故意的将自己的一身名牌扯了一下,那樣子就是在示威。
“誰應說誰呢,土老帽連最基本的規則都不懂,還來鬼市,要開眼界滾別的地方去!”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和安以墨嗆聲的同時,整個人都激動的不行。
安以墨伸手就要揍過去。
“妹妹他說你就是不行!”安以墨一看自己的胳膊被幾個人同時按住了,其中一個就有安梓晨的。
兄弟們不需要解釋,可是卻不能讓安梓晨受到一點傷害。
安梓晨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那中年人則是一臉的鄙視,看到這幾個年輕人十分的不屑。
“小毛孩子也敢來這裏撒野,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還真以為在這個世界都是你們家裏人的了?”中年男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安梓晨将安以墨拉着坐了下來,而她則是環抱着胳膊說:
“這裏自然是一個非常明事理的人的地盤,肯定不會是你的,就你這多管閑事小肚雞腸的樣子也沒有這麽大的魄力,嫉妒像野草會讓人失去本心,紅眼病是病,得好好治,哥,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我們這些富二代仗着家裏人的本事來此處興風作浪,可得把浪作到最後,別被有紅眼病的人給擾亂了行程就不好了!”
“咳!妹妹說的是啊,我們這些富二代果然是太顯眼了,什麽都不幹都惹人不快,不好意思了大叔讓你看着不喜歡了,您還是不要看我們了,看別的地方吧!”邵智輝絕對是這幾個人當中,臉皮最厚的。
在這個時候卻是彰顯出了臉皮厚的好處。
經過安梓晨的一番話,他們也聽出來了,這個人就是以為他們是哪個家族裏出來學習的人才會這樣的,将他們惹毛的下場是什麽,那絕對是動手。
安钰他們幾個看向那個男人的眼神都變了。
因為在鬼市有一個規則:誰先動手,将會被鬼市永遠的拉入黑名單!
也就說只要誰先動手,将永遠不準再入鬼市!
安梓晨一說,其它幾個人也都想起來了,包括剛剛要動手的安以墨。
“小丫頭你倒是懂的很多?”那個中年男人一看,自己的伎倆竟然被拆穿了,些許的尴尬之後,直接去上了安梓晨。
安梓晨的嘴角冷冷的一撇:“懂的不多,正好夠用而已,哥,我來的時候,老爺子交待了,讓我不能和找麻煩的人說話,否則會給我會忍不住想揍人的,那樣的話會給他們帶來災難的!”
“嗯,那就別說了,來喝點飲料,說了這麽多早就累了吧?”安以墨對妹妹的寵那簡直是無人能比了。
其它幾個人則是紛紛笑了起來。
安梓晨這氣人的能耐也是漸長啊。
那個中年人一下子被憋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要說能稱得上老爺子的家族,還真不是他這種人能惹得起的。
找麻煩的人,豈不就是說的自己嗎?
“臭丫頭我告訴你,你別信口開河,小心禍從口出!”
“我說你這個有完沒完,和幾個孩子鬥什麽氣,人家也沒惹着你,不想坐就滾,上來就找事,紅眼病是得治,不過鬼市這裏可治不了!”在一旁有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傳出。
車上其它的人看到這人時,一個個的都将腦袋縮了縮。
包括那個中年男人,氣呼呼的卻是沒有再說什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時的冷撇一眼安梓晨他們。
安梓晨也好奇的看了過去,就見一個穿着一身亞麻粗布衣的男人,正坐在司機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