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做的就是保證家裏人的安全,而最大的安全的辦法,那麽就是把仇人放在一個不能出來做壞事的地方,現在來看,牢獄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之地。
白岳拿起簽字筆,不一會兒就在合同上補充了一條,那就是那些人只要是被抓住了,全部都會以規章制度來宣判,任何人來求情都不行,這就是他一個科長的承諾。
安梓晨點頭算是同意了。
當一雙手握在一起的時候,白岳已經不能再無語了。
只不過是握一下手而已,你總是把你哥哥的手拉過來頂數也太不敬業了。
安梓晨卻是一幅似乎在想事情的樣子,也是讓在一起握手的兩人心情矛盾又複雜。
“……事情就是這樣的了,接下來我會讓人帶着你們過去,當然如果去晚了你們得到了一個空,那也不能怪我,相信應該是你們內部出了問題!”安梓晨和白岳将這次的事情說的很明白,只不過在這樣的時候,安梓晨的最後一句話,卻是讓白岳在一旁好一會兒才說話。
只是這次卻是看着安钰的。
“表哥你說!”安钰別看平時的時候,是一種誰也不怕的樣子,可是他還就是怕這個表哥。
盡管其它人都不知道他們的關系,只以為安钰是來自京城的世家而已,至于其它的應該一點也算不上。
畢竟他的言談非常少,而在他的面前,就算是安钰也有着一種無可跨越的溝。
“讓人安排幾張機票,還有專車,安小姐你還需要什麽?”白岳轉頭問安梓晨。
安梓晨一愣,不過随即就明白了。
本來她的意思是不打算自己去,讓虛紅衣跟着就行了,不過眼下安梓晨可不這樣認為了。
虛紅衣畢竟是靈魂體,偶爾的一下提醒還沒有問題,如果時間久了,這些人知道了虛紅衣的真實身份,對自己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大的麻煩。
想來還是自己去一趟比較好。
“其它的就不需要了,弄兩套和你這樣的衣服一樣的吧,我要黑色的!”安梓晨可是看出來了,白岳身上的這套西裝是有着特別的地方的。
布料的話是比較舒服的那種,倒是無可厚非,可是那扣子卻是非常的特別。
在這些扣子上面,安梓晨竟然能感覺到那絲絲縷縷的靈息。
也就是和白岳并不熟悉,否則安梓晨還真的是會直接問出來,要幾顆這樣的扣子也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吧。
可是說出來總是有點奇怪的,那就不如自己要一些衣服好了,到時候扣子就歸自己所屬了。
“你要穿這種衣服,這可是我們的工作服,黑色的那也是有說明的,你還穿嗎?”白岳看了一眼安钰,安钰那邊搖搖頭。
他可是沒有胡說八道的習慣,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這衣服有什麽原因。
只不過是一套稍微裝飾好看點的衣服而已,安家想要什麽樣的東西沒有啊。
可是這話他又不好說出來。
“說明是什麽?”
“只有加入到我們特偵科的人才能有資格穿這套衣服?”白岳一說出來這話,連安钰也是一愣。
特偵科可不是想加就能加進去的啊,連他也被拒了好幾次了好吧。
可是現在說出來是什麽意思,他是不是想多了。
随後他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多,就聽安梓晨小腦袋一搖:“我不去,可是我還是要穿這套衣服,實在不行你撕幾個口袋給我,或者是……嗯,那扣子也很好看,給我揪下來,我回家串成風鈴放在卧室裏。邵家的風鈴就很好看!”
“你要幾套?”白岳突然間改口了。
安梓晨的手指一伸:“十套!你這種材質的!”
白岳:“可以,不過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就是你這樣的話欠我一個人情,到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幫我一個忙,放心絕對不會是和你利益有沖突的!”
安梓晨:“好!”
在衆人的不解的目光中,白岳快速的離開了安钰的辦公室,而再次來的時候就見帶了兩個人,一人一個手裏多出來一個皮箱。
然後在他們的驚奇的眼神下,兩人在安梓晨的周圍轉了幾圈,随後就離開了。
用白岳的話就是說:“他們已經測量了你的尺寸,最遲後天就可以做出來,到時候我們也正好一起去!合作愉快!”
“好,合作愉快!多給我備點小飾品!”安梓晨絲毫不知道客氣是什麽意思,直接就說道。
白岳的身形就是一頓,看向安梓晨不停的摳着一旁的小東西時,臉上才又恢複了 淡定。
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還以為安梓晨對衣服的執迷是知道了什麽呢。
不過看那丫頭完全就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那就應該是自己想多。
白岳做夢也不會想到,安梓晨對于靈息的感知,那絕對是到達了一定的境界了。
白岳沒有離着安梓晨很近,可是安親眼晨仍然感知到了那股純淨的靈息。
安钰又裝飾人送走,再次回來坐在一旁,有些吃驚的看着安梓晨。
“晨晨,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才會讓白岳那麽快變心的,你說出來我也學習一下,我一直都想要加入到特偵科,可是考了三年愣是沒有考上!”安钰說起這話來,真是有點心酸的郁悶在蹭蹭的成長啊。
安梓晨:“你好像也并不怎麽會說話,變心可是我能變得出來的,不過有一點可以确定,那就是那些人一定可以知道我們以後的事情,只是……”
“你既然成了特偵科的人,就會有人專門保護你的家人的,當然是在暗處的,你放心吧!”
任誰一直連續考三年,還沒考上也非得郁悶不可。
安梓晨的擔心,安钰也知道一些。
畢竟白岳的身份也就是他一個人知道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真是有責任将事情說到點上。
安梓晨說:“好,那我就放心了,希望我的情報能夠讓你們的希望多深入一點,今天的那些人就會去讓人安排的吧?”
安钰點頭。
白岳這樣的事情也做不好的話,那麽白岳也就真的白活了這麽久了。
“那我就放心了,哎,去哪裏啊?還沒和我說剛剛的原因呢,喂,我說!”不管安钰再說什麽,安梓晨和安以墨他們已經離開了辦公室。
安钰只好無奈的将人送下去 ,然後回到辦公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