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榮軒和我一起處理的樓頂,不過下面還有其它的人,怎麽了?”安梓晨很淡然的說。
事情确實是如此,而且過了這麽久了,怎麽又說起來了呢?
安宏博看到這麽淡定的閨女,又默默的把兒子的手機打開,找到店鋪,逐一的都看去,那上面的所有的東西都是天價。
天價啊!
以前的他想也沒有想過的,竟然是自己家閨女出手盤成的店鋪。
“那麽在老家的店鋪的東西就是這些是吧?!”
“是的,以後如果有人需要談業務就要去那裏談,我也找了一個人在那裏幫忙,因為哥哥一個人忙不開,她叫虛紅衣!”安梓晨終于在合适的時候,将虛紅衣這個名字先說出來,讓大家暫時有點印象了。
老爸既然是知道韓氏商廈的事情,不知道是不對虛紅衣有所耳聞。
至于哥哥,她就不擔心了,畢竟以前也是見過面的。
不過,現在的安以墨并沒有想到,妹妹口裏的虛紅衣,竟然會是那天在天臺上的紅衣女鬼,所以現在的安大少還是非常淡定的。
一直在欣賞着自己家老色還沒有緩過來的臉色,那表情絕了。
“原來如此,那就能說得通了,晨晨你什麽時候覺醒獵靈師的?”安宏博也算是見識過大場面的,驚訝了一會兒就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安梓晨愣了一下,看向安以墨。
安以墨連忙搖頭:“別看我,我不是獵靈師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覺醒的?”
“是在之前受傷的時候,磕到頭的那一次吧?!”安梓晨一下子就明白了,想必這覺醒和自己魂穿過來有關系。
要說時間的話,說那個時候比較合适。
榮軒聽到這話,眼神暗了一下。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能感覺到溫度,不過一想到自己到學院裏的原因,榮軒整個人就陰沉了許多。
安宏博現在的心神都在自己家的女兒身上,并沒有發現榮軒的不同之處。
“那也有可能,只是沒有想到,……晨晨也是獵靈師,正好今年我們過年回老宅的話,和爺爺說一下,你爺爺就能理解了,安家的先人可就是很厲害的獵靈師呢!”安宏博說的非常的驕傲。
安梓晨的眉毛揚了一下,安家有獵靈師?!
難道也是穿越而來的嗎?
很快她就否決了這個想法,魂穿是有着各種各樣的因素的,自己能夠成功的契合這個身體,也是相當巧合之下才會有的,如果不是前身的靈魂自動的讓出來,她也不一定就能融入進來。
“等你哥出院了,就到商業樓那邊把稅什麽的都報一下,然後各種審核也要正規,要做的話就要做到正宗最好,以免到後來有人拿此來做文章!”安宏博很快就提出來了問題。
在女兒的店鋪裏,沒有看到這方面的印本,想來是沒有了。
“不錯,是打算盡快弄的,現在都有人拍了,那就更應該早點去處理,我今天就出院吧!”安以墨其實覺得家裏人都是小題大作了。
他現在一點事情也沒有好吧。
安以墨覺得自己是非常正常了,家裏人卻不讓他做任何事情,除了打營養,檢查,就是在病床上躺着,再這樣下去,他馬上就會發黴了。
要是能出院的話,這些就不成問題了,至少可以在群裏嗨一番。
“暫時你還不能出院,你柯叔叔說現在你的各項數據還沒有穩定……”安宏博一回來就先去了解了兒子和老婆的檢察結果了。
比想像中的要好一點,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能讓兒子再有意外發生。
“可是爸,我真的沒事了,要是媽知道我在這裏躺着的話,一定會非常擔心的,再說了,你看我現在已經好得不得了,你看是不是 ?”安以墨非常在病床上就要下來,展示一下自己确實是沒有事情了。
這時,病房的門打開了。
“阿墨你怎麽樣了,你妹妹呢?老公,怎麽辦,我還沒有找到晨晨,我剛剛看到晨晨已經離開我們了,怎麽辦呢,嗚嗚,我可憐的晨晨……”唐雨林滿臉是淚的跑了進來。
将剛坐起來要下床的安以墨緊緊的抱住,渾身顫抖的哭泣着。
老媽這傷心的樣子,安以墨也是第一次見到。
下意識的就拍着老媽的後背,安慰的說:“媽,晨晨沒事啊,你看啊……”手在背後指着安梓晨,希望老媽可以往旁邊的角落裏看一下。
妹妹也是,坐在那窩裏連動也不動,又有榮軒擋着,也難怪老媽看不到她啊。
“老婆安靜一下,晨晨沒事的!”安宏博也急忙過來,想要把唐雨林拉起來。
可是唐雨林的力氣卻是大的出奇,緊緊的抱着安以墨。
淚珠就沒有斷下來過:“是我沒有保護好晨晨,剛剛她和我說,要我們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她在那邊過的很好,也會保佑着我們的,嗚嗚……一定是晨晨出了問題,你們不要騙我了!嗚嗚嗚嗚!”
唐雨林哭的就像一個孩子似的。
在病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兩個護工。
護工一看病房裏的人,連忙道歉:“夫人,您慢點,還沒打完針。安先生,真是抱歉,夫人一醒過來就來了!”
“怎麽回事?”安宏博請的可是兩個高級護工,竟然讓老婆一個人跑了過來,幸好是跑到這裏了,要是到了外面怎麽辦。
護工汗珠都掉下來了。
“安先生,我們也不知道,夫人一醒過來就馬上向着這邊跑來了,我們在後面追都追不上。”護工年紀在三十歲左右,比唐雨林要年輕的多,可是就算是這樣,她們兩人硬是沒有追上來。
“你們先回去吧,媽媽在這裏一會就好了,我媽是想我哥了,擔心我哥,你們去收拾一下!”安梓晨在一旁說。
女兒都發話了,安宏博也不是故意為難別人的人,而且又是自己請來看護老婆的。
揮揮手,兩個護工連忙小心翼翼的離開了,臨走還向着安梓晨鞠了一躬。
如果不是她發話的話,這位安先生一定不會就這麽容易的讓她們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