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從床上下來盤膝,就說明真的沒有問題了,接下來就是要等着小丫頭自己修煉完畢然後清醒過來了。
“老白,上仙和那個榮軒走的這麽近,我們真的不用提醒嗎?”本來已經離開的黑白無常卻是出現在旁邊的角落裏。
遠遠的看着榮軒和安以墨坐在一起,有點擔心的說道。
白無常的眉頭也是皺的很高,再配上那蒼白的臉,簡直不能再吓人。
“你忘記了,閻王讓我們來送信,可是說明了,不讓我們多管閑事,說是一切自有定數!這位上仙不是那種随便的人,看看再說吧,現在我們得到了符,走,回地府去,看誰不爽就欺負誰,正好替上仙做廣告!”
“一舉兩得!”
“嘿嘿,那是,拿了上仙的好處,就得做事,這是做鬼差的原則,走!”
“嘿嘿,走!”
黑白無常這次才真正的離開此處,到地府去得瑟去了。
“怎麽樣了,有醒過來嗎?”首先看到榮軒出來的是安以墨。
榮軒淡淡的掃了一眼韓簫宇,并沒有直面的回答問題,而是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他怎麽還沒走,在這裏耽誤晨休息!”
韓簫宇:“……我說男神大人咱們能不能不要這麽明擺着往我身上扣蓋子,晨姐不是還沒有醒過來嗎?”
“你走了就能醒過來了,你們韓家人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等晨醒過來之後,你到時候再來找安以墨商量吧!”榮軒淡淡的說。
這下子不但韓簫宇,就連安以墨也淡定不了了。
“什麽叫和我商量!”
“為什麽要找他商量?”
兩人同時炸毛,他們彼此是很熟,可是彼此之間也就是平時的酒肉場合,真正的事情他們兩人還真是沒有商量的必要。
榮軒掃了一眼韓簫宇:“你韓家的事情不想說就別在這裏轉,晨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走吧,那邊是你的病房,在晨沒有恢複之前不要過來了!”
“好吧,我這就走,那校草大人能不能說一下到底是什麽事情,你知道的我這個人……”韓簫宇知道榮軒的能耐,所以榮軒說的這句話沒頭沒尾的,讓他非常的不能放心。
“你們家的事情還輪得到我說嗎?到時候關注好外面的消息就行了,趕緊走吧!”榮軒已經直言開始趕人了。
安以墨為了要讓安梓晨忙的清醒過來,也沒有再留韓小胖。
“小胖子我們過些日子可能是要開店,到時候你要過來一起慶祝下!”安以墨突然想起來有這麽一回事。
結合榮軒的話,他想到了某種可能。
妹妹被這韓氏坑成了這個樣子,不再賺點,怎麽也感覺有些對不起自己啊。
韓簫宇就是一呆。
“你要開什麽店鋪?怎麽之前沒聽你提起過,墨哥需要什麽幫忙的盡管開口,兄弟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推辭的!”韓簫宇以為安以墨是需要他們韓氏的幫忙,畢竟廣告公司什麽的,在這裏也就是韓氏的還能拿得出手來。
“那什麽,暫時不用,我妹妹剛剛打算的,具體的要看我妹妹的想法,到時候再說吧!”安以墨看向榮軒,這家夥沒有任何的表情。
“韓家會來求着你的,到時候你再将現在的憋屈一起算清楚賬就行了!”榮軒看着病房,皺起的眉頭沒有見絲毫的松懈。
安以墨就是一愣。
韓家來求着自己,是因為這次的事情嗎?
安以墨問:“是這次的事?”
“有一部分是!”榮軒沒有再說下去,安以墨卻是明白了一點。
果然是這回事,難道韓家的事情還沒有完嗎?
只是不知道妹妹以後還會不會再和韓家來往,畢竟那爺幾個都是坑人的貨。
“你怎麽還沒走,趕緊的!”榮軒扭頭冷冷的看向挪着腳的韓小胖,聲音冷了許多。
韓小胖子哦了一聲,然後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他不解,非常的不解!
榮軒到底為什麽像是看着自己就來氣似的,站在外面也不行,真是太欺負人了。
反過來一想,難道是因為想要和安以墨商量小店的事情。
不至于啊。
就安家大小姐那樣的也就是開個小店罷了,無非就是賣時尚的衣服,化妝品再就是女性的內衣之類的,也就是這些還比較的賺錢,奢侈品的話香水?
應該不是這種。
韓簫宇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通,接觸安梓晨這麽久以來,在他的認知裏,安梓晨并不是那種非常奢侈的人,自己都不奢侈,怎麽可能開奢侈品的店鋪。
其它的店鋪好像也沒有什麽可幹的了。
做為韓家大少,雖然是平時不務正業的時候多一點,不過對于商業上的頭腦還是有的。
韓家的事情還沒有完,這是榮軒給他的最大的信息。
“晨晨到底怎麽樣了?現在那小胖子已經走了,你可以說了吧?”安以墨也通過玻璃向裏面看去,當看到安梓晨竟然是會做在地上,正想要進去時,卻是被榮軒給攔住了。
轉過頭來,就已經不再隐瞞的問了出來,安梓晨坐在地上的樣子,他也看到了。
榮軒現在一定是知道了一點什麽了。
“晨晨現在正在恢複,人太多在這裏不方便。而且韓氏的事情你需要知道一點,那邊我讓人整理了一份資料,你去看下,我在這裏盯着!”榮軒指着在一旁的公文包。
安以墨就是一怔。
那裏剛剛是他和韓小胖所在的地方,什麽時候那裏有一個公文包的,他竟然沒有看到。
“這個就是你剛剛說的原因,我也聽說過,不是說那是傳言,韓氏商廈并沒有存在這樣的問題嗎?”安以墨拿起公文包,裏面一共就兩份資料。
一份就是韓氏商廈的從創始到現在的成長歷程,還有一份則是關于韓氏商廈的具體損傷和一些秘聞。
而裏面最能引起起安以墨注意力的就是這座大廈的首任所有者,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曾經韓老爺子的一個相好的。
後來那個女人的動向,并沒有記載。
“這個後來是怎麽成為韓老爺子的呢,難道是奪過來的?”安以墨現在能夠想到的也就是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