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軒捏了捏安梓晨的手說:“阿姨并沒有你想的那麽弱,她相信你,你也要相信她!”
安梓晨點點頭,沒有說話,她別的倒是不擔心,就是不想讓唐雨林失望。
“說的就好像你多了解我媽媽似的,我告訴你,卧靠!這是……這些都是符嗎?晨晨你是從哪裏弄來的,感覺和以前那些大神的跳符不一樣!”安以墨心想,連自己都不能說是完全了解老媽,更不用說是這個外人了。
可是當他将靠在自己身邊的箱子一伸手打開之後,徹底的被震驚到了。
就見那箱子裏,滿滿的全部都是符彖。
不過入眼看來有點亂,好像就是随手窩了一下塞到這裏面似了。
安梓晨指了旁邊的另一個箱子,安以墨不用提醒,手指一擡,那個箱子也被打開了。
“這些都是?”安以墨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兩個箱子滿滿的符彖。
“是的,你們每個人在身上先放幾個,哥,你記住,不到關鍵時候這些折疊好的不要亂用!緊急時候,就直接撕碎知道嗎?”安梓晨最不放心的就是安以墨了。
安以墨看着兩個完全相同的箱子,相同顏色的符紙說:“這不是都是一樣的嗎?符紙還能撕碎用嗎?不都是直接貼着的嗎?”
“我和你說的你記着就行,這幾個你放在身上,這個有綠點的,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撕開直接拍到自己身上,有紅點的,是對敵用的,撕開扔到對方的身上可以保命!記住了嗎?”安以墨嚴肅的又叮囑着。
安以墨俊臉一紅,被妹妹當孩子一樣的囑咐,這酸爽就別提了。
“知道了,知道了,就是紅色對敵,綠色給自己補補嘛,知道的!那榮軒呢?他也一樣的用嗎?”安以墨可沒有忘記,這家夥說過是要和他們一起處理事情的。
榮軒拿起幾個放在口袋裏:“這幾個就夠我用的了,到時候我會安排兩個人保護你,你不要離他們太遠了!”
“切,不用保護,你們保護好我妹妹就行了!我倒要看看這幾個符的作用,這麽小小的一個……”安以墨看着手裏的幾個符,有些不相信的嘟囔。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這之前他還是一個科學迷弟,現在一下子能夠相信就已經不錯了。
安梓晨看着他在那裏擺弄着,倒是沒有把紅色的往自己身上貼,心就稍微的放下了一點。
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商務車就已經來到了韓氏商廈。
他們來的不算是比較早的,在商廈的周圍已經停了好幾輛同樣的商務了,看來這是韓氏派車去接的人,而且都是一樣的。
車子停穩,在前面的司機轉過頭來說:“董事長請各位先到會議室去一下,我這邊帶幾位過去!”
安梓晨提着兩個箱子,簡直就是輕快太多了。
安梓晨走在中間,榮軒這才看了一眼被安以墨提進去的箱子說:“那個呢?”
送去的是三個箱子來着。
“那個成了齑粉了,哥哥看到時候嫌棄清理起來不方便就沒拿來了!”安梓晨說的非常的淡然,榮軒卻是笑了一下。
可以想像到,之前那麽重的箱子,一下子輕了,安以墨當時的臉色肯定特別的精彩。
“也就是你說的這麽不經意,走吧!正好那邊又切出來一部分,這邊處理好後我們去取回來!”榮軒回去之後就加緊讓人去處理了。
畢竟那些人并不和安梓晨這麽的妖孽,所以在處理那些原石的時候,非常的不便。
榮軒就讓人切後,一點點的磨出來的,也好在他手下的人還是不少的。
“那些符彖你的人能用嗎?回頭剩下的你可以拿回去給你的人用,要是沒有反噬的話!”安梓晨對于僵屍族的習慣還真不是很清楚。
榮軒說:“普通的那種符就行了,你折起來的這種,我拿着也會感覺不舒服,不過用來防身的話是不錯的東西!”
安梓晨點頭。
看來僵屍對獸血也是有抑制的,符筆在制符的時候,沾着獸血的量并不是太多。
而這樣的對于榮軒也有壓制,更不用說是其它的那些僵屍了。
“那行,等以後我再制點其它的,争取讓你們族人不用再避諱!”安梓晨說完,自己也不由的小臉一紅。
通過這麽久以來,已經知道了僵屍在人類中的尴尬境地,而自己現在明顯的是在讓他們更加的尴尬。
“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你不知道吧,天師盟雖然是明面上對我們非常的客氣,可是實際上卻一直在找着機會消滅我們!”榮軒說到這話的話,整個人都仿佛是籠罩了一層深沉的陰暗。
在說起僵屍的時候,就會想到他們身上的這種黑暗的一面。
這也是許久以來,僵屍不能活在正常人群的原因。
人類對于自己恐懼的東西,就會想方設法的抹殺,這是人的弱點。
安梓晨想到,榮軒口袋裏還裝着之前的幾個符彖,擔心的說:“嗯!那要不你拿的那些我先幫你拿着!”
榮軒把那伸在自己面前的小手握住放下,才說:“不用擔心,我也是在試一下有什麽感覺嗎?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有點壓制,施展身手的時候不是太方便,現在已經有點感覺不到了!”
見榮軒拒絕,安梓晨也就沒有說是必須要回來。
符自己還可以繼續制,更何況送給別人的東西,她還真是沒有再要回來的習慣。
說着話,前面的司機,已經将三人帶進了會議室裏。
一進來裏面的人幾乎是全部都站了起來,當然這些人當中有許多是并不認識的。
安梓晨随意的看了幾眼,除了之前認識的那些人,又多了一些人。
韓簫宇迎了過來,他可是一直都在關注着這邊,為的就是能夠第一時間過來迎接一下。
不過看來還是有點晚了:“墨哥,姐姐你們終于來了!”
安以墨不解的擋住了小胖子的身影說:“晨晨比你還小兩歲,你叫什麽姐姐?”
韓簫宇胖臉一苦,差點皺成了一個包子臉,往裏面指了指小聲的說:“沒辦法啊,墨哥,是老爺子讓我叫的,要不就把我趕出去,我不敢不從啊!暴君,專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