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娶長嫂,瘋批軍侯步步緊逼 - 第 93 章 第想欺負她

第1卷 第093章 想欺負她

他吻的越來越深,恨不能奪走她全部呼吸,将她拆分入腹,她微微皺眉,有些抗拒這樣強勢的吻。

他并不容她抗拒,捧着她臉的手滑至她的後頸,迫她擡頭迎合他。

“唔……”

她嗚咽一聲,他睜開眼,看到她依然閉着眼睛,他給她用了迷香,她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但此刻她皺巴着小臉,小貓一樣嗚咽着。

他又忽然于心不忍,稍稍放輕了力道,漸漸溫柔的吻她。

她終于沒那麽抗拒,乖巧的靠在他的懷裏,任由他親,只是一張瓷白的小臉,此刻卻漸漸泛紅,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他意猶未盡的親了親她紅透的臉頰,胸腔裏積壓的怒火,好似煙消雲散,此刻将她抱在懷裏,便已經十分的滿足。

他收緊了圈住她腰身的手,鼻尖蹭了蹭她的額發:“我只原諒你這一次。”

馬車在夜色裏一路疾馳,直到天色漸亮,終于到了碼頭。

平日裏人來人往喧鬧的碼頭,此刻一片肅靜,黑甲衛分兩列守在碼頭上,早已經清了場,岸邊也只停靠着一艘大船。

馬車停下,淩骁抱着月瑤下車,黑甲衛齊刷刷低頭抱拳行禮:“參見侯爺!”

淩骁抱着她大步走過,徑直上了船。

劍霜策馬跟上來,翻身下馬,順便将馬背上的春兒也一并撈下來,跟着上了船。

淩骁抱着月瑤上了二樓,兩個小丫鬟早已經收拾好了房間,給推開了門。

淩骁将月瑤放在了床上,給她蓋上被子,順了順她略有些淩亂的發絲,眸光掠過她微微紅腫的唇瓣時,暗了暗。

指腹擦過她微腫的唇,喉頭滾了滾,心裏躁動難以平複。

兩個月前,也是在船上,她在床榻上如同海浪一樣起起伏伏,唇瓣也是這般,透着妖冶的紅。

上次之後,已經兩個月沒碰她了。

不是不想,他忍的艱難。

比還沒碰過的時候更難熬,畢竟如今夢中的感觸都是真實的,她一舉一動,她的聲音氣息,他都銘記于心。

比從前更想要,更想得到,這是他的貪念,瘋狂叫嚣又無法停歇的貪念。

他輕撫着她臉頰的手微微下滑,摩挲着她纖細的頸子,這次她又私自想逃,他應該給她一點懲罰的。

可他也允諾了她放她離開,他的确也騙了她。

但她竟敢給他下藥!

可她還給他留了信,信中說要一輩子為他向菩薩祈福護佑他平安,她雖說想走,卻也想着一輩子挂念着他。

她連逃走都還記挂着他。

她怎麽這麽乖?乖的他都對她生不了氣,也找不到理由欺負她。

他撫着她脖頸的手卻繼續下滑,眸中貪念更甚,乖的他更想欺負她了。

房門忽然被敲響,劍霜恭聲道:“侯爺。”

他動作微滞,眉心蹙起,語氣有些不耐:“什麽事?”

“京中來了密函,是東宮送來的八百裏加急,昨夜就到了。”

他眉心跳了跳,深吸一口氣,還是重新給她蓋好被子,起身,然後拉開門臉色不善的走出去。

“照顧好她,若她醒了,及時來報我。”他冷聲吩咐。

那兩個小丫鬟忙應聲:“是。”

他陰着臉大步離去,劍霜忙跟上他的步子。

“小的把春兒也帶回來了,是不是讓她來伺候夫人?”

淩骁眸光陰郁:“把那丫鬟放別處關着。”

三番兩次的幫着她作亂,他怎可能容忍那丫鬟繼續伺候她?

劍霜忙應:“是。”

淩骁徑直前往書房,這艘大船除了一樓是大廳,二樓則是廂房,他早就想着回京的時候走水路,畢竟她身子弱,陸路少不得颠簸。

況且,回京也不是什麽着急的事,陪着她慢慢坐船回也別有一番意趣。

所以這艘船是早就讓人準備好了的。

二樓最東邊便是辟出來的一間書房,淩骁進了書房,劍霜便立即将密函呈上。

淩骁拆開一目十行掃了一眼,自從他離京之後,京中各方勢力也開始蠢蠢欲動,他們都知道,蓮花教一旦被端,下一步就是動京中的那幫人了。

他們又豈能坐得住?

這些狀況,淩骁早已經預料到了,倒是也并不意外。

他翻了一頁,看到信的末尾,太子提了一句:你長嫂突然離京,你可知道緣由?懷寧很惦念她。“

他面無表情的将信放回桌上。

“叫何繼進來。”

“是。”

快到中午的時候,月瑤醒了。

她感覺自己好像一晃一晃的,像在海浪裏,她皺了皺眉,頭痛欲裂。

“夫人,你醒了?”小丫鬟殷勤的湊上來。

她迷蒙的睜開眼,入目便是一個天青色床幔,一個臉尖尖的小丫鬟湊上來,打扮得體。

她茫然的看一圈房內的陳設,雅致又精細,熟悉又陌生。

恍惚間,她好像回到了侯府。

侯府?

她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從床上撐着身子坐起來,瞪圓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丫鬟:“這是哪兒?!你們是誰?!”

兩個小丫鬟慌忙道:“夫人莫急,這是在回京的船上,是侯爺讓我們來伺候的。”

她僵在那裏,“回京”“侯爺”這幾個字眼将她震的七零八碎。

她猛的起身下床,鞋都沒穿就直接跑到窗前,推開了窗戶,外面一望無際的江流,還有遠處延綿不絕的山脈,她死死抓着窗戶,臉色一點點的發白。

那兩個小丫鬟慌忙撲上來攔住她:“夫人,夫人當心啊!”

守在門外的人聽到動靜,也忙去跟淩骁禀告。

“春兒呢?”她使勁的推開她們。

那兩個小丫鬟卻茫然地搖頭:“奴婢不知道春兒是誰,侯爺讓奴婢們侍奉好夫人,夫人莫要生氣了,當心身子……”

她氣急敗壞的捂住了耳朵:“我不是夫人!”

“淩骁呢?!我要見淩骁!”

房門忽然被推開,颀長的身影邁了進來。

淩骁看到她光着腳站在地上,眉心一蹙,大步走到她跟前來:“怎麽鞋也不穿?都入冬了,也不怕受寒。”

他目光淩厲的掃一眼那兩個不中用的丫鬟,那兩個丫鬟吓的忙低下頭,戰戰兢兢的退下。

她死死瞪着他:“我怎麽會在這?”

他神色淡然:“蓮花教已經剿滅,自然是要回京的。”

“我何時說過要回京?!你分明答應過我……”

“我答應過你,等定州平定之後,便放你離開定州,現在我們不是在離開定州的路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