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娶長嫂,瘋批軍侯步步緊逼 - 第 81 章 第舍不下

第1卷 第081章 舍不下

她渾身發僵,身體隐隐顫抖,呼吸都凝滞。

她被迫擡眸,看着他這張和淩塵三分相像的臉,卻截然不同的氣勢,讓人膽顫。

他吻上她的纖細的脖頸,聲音呢喃:“阿瑤,這世上沒人比我更像他。”

他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身上流着相同的血,這世上沒人比他更像淩塵。

他張開嘴,忽然咬在她的頸子上。

她瞳孔驟縮,吃痛的叫了一聲,畏懼已經壓垮了她的志氣,她哭着求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他吻上她的臉頰,嘗到她臉頰上滾落的淚水,微鹹,他睜開眼,看到她淚眼朦胧的眸子,心口刺痛。

他大手輕撫上她的臉,溫柔的聲音卻沒有絲毫溫度:“阿瑤,我給過你機會了,我也多希望今日這艘船上,這個叫林芸的女人,并不是你,我也多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你還在燕京,還在侯府,乖乖等我回家。”

他眸光驟然陰冷,像是充斥着無盡的怒氣,撫着她臉頰的手滑落至她的脖頸,那麽纖細的頸子,他一只手就能掐住。

“可你竟敢騙我。”他恨的咬牙切齒,“你寧可跟着莫子謙逃亡到那偏遠之地,也不願留在燕京等我。”

他胸腔裏翻湧着的,不知是怒氣還是妒忌,已然将他的理智吞噬殆盡。

他将最好的一切給她,他為了她克制隐忍,為了她百般周全,為了她做好一切安排,可她不屑一顧,反而利用他的真心欺騙他!

他恨不能立刻收緊五指,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代價!

可指腹觸及她溫熱的肌膚的那一瞬,指尖輕顫,不論如何也無法用力。

他殺不了她的。

當初第一次見她都無法狠下的心腸,如今又怎可能舍得下?

丢不開,舍不下,抛不開,他拿她無可奈何。

他指腹摩挲着她纖細的頸子,終究還是松開了她,她胸腔裏終于吐出一口氣,好似死裏逃生。

可下一瞬,他的大手撕碎了她的裙子,膝蓋抵開她的腿。

她驚懼瞪大了眼睛,想要掙紮卻如同螳臂當車,被他輕易的壓制,炙熱的大掌游走在她身體上,她渾身的寒毛都炸起來。

“淩骁!你住手!”她羞憤的聲音都在顫抖。

他一雙漆眸如同深淵,填滿了欲念和渴望,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聲低語:“你既然說我卑鄙無恥,我便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卑鄙無恥。”

她渾身一顫,想要躲開卻無從閃躲。

他掐住她的纖腰,五指陷入她腰間。

“啊!”

她慘叫一聲,身體好似撕裂一般,眼淚瞬間滾出來。

他吻上她眼角的淚,微啞的聲音如魔咒一般:“阿瑤,你是我的。”

劍霜等人原本守在房外,聽到裏面動靜,又默默的撤遠了一點。

月瑤一開始的咒罵,到後來的求饒,再漸漸聲音越來越弱。

直到一個時辰後,忽然船艙內傳來淩骁厲喝聲:“來人!”

劍霜一個激靈,急忙小跑着回到房外,應聲:“侯爺。”

“找大夫來!”

“啊?是!”

劍霜立即沖了出去,尋大夫。

好在商船上本來就帶着大夫,所以倒是也方便,一刻鐘的時間,便将那大夫帶來了。

“侯爺,大夫來了。”

劍霜謹慎的敲門。

“進來!”

劍霜可不敢進,看一眼大夫:“你進去吧。”

大夫戰戰兢兢的推開門,房內一陣旖旎的氣息撲面而來,地上淩亂不堪的衣裙碎片,滿屋子狼藉。

不用猜都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麽。

淩骁站在床邊,只穿着中衣,披着一件外袍,眼神冰冷。

大夫猛一撞上他的視線,吓的又立馬低下頭,身子都佝偻了許多,恨不能将眼珠子挖了:“侯爺。”

“給她看看,她突然暈過去了。”

淩骁已經放下了床幔,裏面露出一截纖細的腕子,上面被掐的一圈青紫的痕跡。

大夫眉心一跳,小心翼翼的拿出帕子放在那腕子上,號脈。

“她怎麽樣了?”淩骁眉頭緊蹙,一向冷冽的眸子少見的多了幾分焦灼。

大夫已經滿頭大汗,拿衣袖擦了擦自己的額頭,思忖了片刻,才猶豫着開口:“這位,額,姑娘,身子有些弱,脈象虛浮,大概是初次同房,不,不大好太過粗暴……”

淩骁眸光一滞:“什麽?”

“初次同房”二字在他腦子裏炸響,讓他半晌沒緩過神來。

大夫讪讪的道:“我瞧着她還有些發熱,大概是身子實在受不住,我給開一貼退熱的藥,再開幾貼滋補的藥,讓她再好生養一養,但近期,最好還是不要同房。”

大夫說着,又從藥箱裏翻出一個瓷瓶來:“還有這個膏藥,用,用來外敷……”

淩骁遲遲沒有開口,大夫聲音也越來越小,心驚膽戰的站在那裏,額上止不住的冒汗,擦汗都不敢了。

淩骁僵了許久,才終于回神,聲音僵硬:“好。”

大夫如蒙大赦,忙道:“那我先去煎藥。”

然後轉身就急忙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不敢擡頭多看一眼。

淩骁挑開床幔,一團淩亂的床榻上,渾身赤裸的女子裹着錦被躺在裏面,三千青絲淩亂的散在軟枕上,她閉着眼睛,臉上還殘餘着不正常的紅暈,蒲扇一般的睫毛低垂,藏住了所有情緒。

方才做到一半,她忽然暈過去了,吓的他方寸大亂,都顧不上還未發洩幹淨的欲望急忙叫了大夫。

那雙霧蒙蒙的眸子,此刻緊閉着,藏住了歡愛之時顯露的媚,也藏住了她看他時的憎恨,此刻安安靜靜的躺在錦被裏,難得的乖巧,卻也沒有生氣。

他動作僵硬的掀開錦被,她身上不着寸縷,凝白的肌膚早已經遍布暧昧的痕跡,他喉頭滾了滾,晦暗的眸子下移,忽然看到她身下的錦被上,落下的幾點褐紅的血跡。

方才他被惱怒和欲念沖昏了頭腦,發了狠的要她,全然沒注意到她是第一次。

他盯着那幾點刺目的落紅,腦子裏“铮”的響起一陣蜂鳴聲。

淩塵和她成婚一年多,竟不曾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