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還想要幫我,我覺得我爸爸是被脅迫的!”
黃軒低着頭想了想,最終擡起頭來開口說到。
“你爸爸是不是被脅迫的,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這個人給找出來。”
席謹言看了一眼殷切的黃軒,知道他是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的。
就算是能夠接受,他恐怕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爸爸是一個叛徒的事實。
“他應該就在我家!”
黃軒篤定的說着。
“不,你既然已經跑出來了,他也會有所準備的。”
席謹言搖了搖頭,并沒有把黃軒的猜測放在心上。
“那個人是什麽時候到你家的?”
席謹言開口問到。
他想要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為什麽喪屍那邊也沒有過這個人的消息,異能者這邊也沒有。
普通人就更沒有。
“我很小的時候,但是也不是我記事之前,因為我的印象裏我原本是沒有叔叔的。
突然有一天,爸爸把他帶回來,說是我的小叔,他很厲害,什麽都會。
可是在外人面前,他從來都不出現,也從來都不願意承認我是他的侄子。
而且他是在學校裏邊教書的,可是在學校裏邊他又是另外的一個身份,名字也不一樣……”
黃軒說着,有些不好意思。
這些疑點,他從前就應該發現的。
可是他沒有,也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反而只是因為這些都是爸爸告訴他的,他就相信了。
而且深信不疑。
“在學校裏邊他叫什麽?”
席謹言眼前一亮。
倒是沒有想到這個人還有這樣的癖好,在學校裏邊做老師。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也就更容易找到他了。
學校裏邊的老師都是有記錄和身份背景的。
至少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給他們去調查的。
“叫……叫……”
黃軒聞言,立刻就想要把那個男人的名字說出來。
結果卻漸漸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就連他的模樣,他似乎也漸漸的忘記了,好像根本就沒有見過這麽一個人。
“我想不起來了……”
最終,黃軒開口。
“你少裝!你自己的叔叔,你還能不知道?”
寧萌在一旁看的也是十分的着急。
“我都有好幾次在你家裏邊看到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住着。
我當時就問過你,你說是你的小叔,我還見過他呢!!”
“那他長什麽樣子,你想的起來嗎?”
黃軒反問寧萌。
他覺得,這事兒不正常!
否則他為什麽會突然不記得自己的叔叔長什麽樣子,叫什麽名字呢?
“我……”
寧萌聞言,頓時語塞了,因為她突然也好像想不起來對方長什麽樣子了。
“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叫什麽長什麽樣子,不過我可以确定,這個人是有一種特殊的異能的!”
結果卻是秦洛進來,開口說到。
她回去複命之後,便想要過來跟席謹言道謝,順便再問問小威的事情。
剛到就聽見外面的人說黃軒和寧萌兩個人一起過來了。
還有事情跟席謹言禀報,一行人都在裏邊躲着。
她頓時就想到了這次任務的事情。
于是就快步走過來,在外面就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了。
她也想起來之前在黃軒的家裏看到過一個人。
可是那個人的容貌,甚至輪廓她都已經想不起來了。
之前她還以為只是因為沒有看的太清楚,記憶力又不太好。
所以才會不記得。
可是如今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麽一回事兒!
他們的記憶力再差,也不可能三個人同時忘記了某一個人的長相。
說來說去,只有一個可能性。
那就是,那個人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能夠讓他們根本就記不起來對方的模樣。
如此一來,對方才能夠逃過他們的反偵察。
“我之前在寧萌家裏暫時住着的時候,有看到對面黃軒的家裏,突然出現過一個男人。
我當時還以為那個人是黃軒的爸爸,可是後來我看到他跟黃軒兩個人的樣子,又不太像。
而且當時我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個人的樣貌,結果不知道為什麽,不管我多麽的努力,都看不清楚。”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聞言,席謹言點頭,他明白這幾個人為什麽會突然想不起來黃軒的這個所謂的叔叔的模樣。
因為,他就是故意要這麽做的。
不過,這可能根本就不是一種異能,而是一種外來入侵人士的特殊異能。
這一點,是他們這些擁有系統的人才能夠醒悟的事情。
一般來說,從其他的世界之中融入了一個新的世界裏邊的人,是不應該要存在于這個世界的。
像是席謹言和秦洛這種,都是因為系統的緣故。
才能夠進入一個原本不屬于他們的世界。
就算是這樣,那個世界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不應該有他們的。
所以,如果不是借助了其他人的身體,他們在那個世界之中,也不應該要被人看到。
而黃軒的這個叔叔,恐怕就是這樣的人。
他不應該要存在于這個世界,可是他偏偏又來了。
而且還在這裏改變這個世界的事情行進軌跡。
顯然他是有某種目的的。
不過他也确實借助了某一種力量,所以才能夠就這樣停留在這個世界之中。
可是他們這些原本就在這個世界之中的人,是完全看不到他的。
也不會對他有任何的記憶和印象。
他做過的事情,只有影響到了他們,他們才會有影響。
可是他的面容沒有影響到他們,所以他們根本就想不起來。
不過既然這裏出現了這麽一個人,席謹言就覺得,這個世界是有問題的。
起碼對于系統來說,這個世界也已經出現了問題。
否則,他們的系統為什麽會不能用?
“這個人不能夠留,我會讓人封鎖全城。”
席謹言說着,就叫過人來,吩咐了一番。
他的部署自然是想要抓到這個人。
如果抓到這個人,說不定有關系統的事情,他就能夠弄清楚了。
他一直都覺得,系統是有問題的,他并不想要服從于系統。
卻一直都想不到合适的方法,也找不到合适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