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洛動手要去抓雪,席謹言出聲阻止了她:
“C市的一切都帶有病毒,如果你不想要感染的話,最好不要動!”
這是席謹言跟秦洛認識以來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卻也成功的阻止了秦洛的動作。
她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看向了席謹言。
原來C市所有的人在一|夜之間全部變成喪屍是有原因的?
原來不管是人還是異能者來到這裏,過不了多久也會變成喪屍,也是有原因的?
席謹言見她這個樣子,遞過來一瓶水。
然後就轉過身去了。
顯然是不打算再多說什麽。
秦洛也聰明的閉了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那麽快死。
反正她也不會呆在C市,知道那麽多做什麽?
拿着手上的水,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席謹言。
這是一瓶沒有打開過的礦泉水。
将軍就是将軍!洗手都用這麽珍貴的東西!
擰開水,她沒有着急洗臉洗手,而是偷偷的喝了一口。
然後才倒出來一點點,小心的搓着手和臉。
像她這樣的從小就在這麽惡劣的環境之中長大的人,自然懂得怎麽樣最大化的利用手上的物資。
直到她收拾幹淨自己,那礦泉水也只是少了六分之一而已。
這其中她還喝了兩口。
她太久沒喝水了,不能一下子喝太多,否則會對身體不好。
“我好了!”
等她收拾好,這才悄悄出聲,然後在席謹言看過來的時候,把那一瓶水又遞給了席謹言。
水是很珍貴的東西。
“你留着吧。”
席謹言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那瓶水,然後就邁步先走了出去。
在秦洛跟出來的時候,他伸手攬住了秦洛。
并且用自己的新大衣包住了秦洛,一股暖流從他的身上傳了過來。
秦洛一愣,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外面冷,作為我的女人,你可不能生病。”
這聲音,和之前的截然不同。
如果不是秦洛知道席謹言是裝得,這會兒恐怕都要以為他是一個溫柔善良體貼的美男子了。
她知道,席謹言在提醒她扮演好他的女人這個角色。
“嗯……知道了,謝謝親愛的……”
秦洛低了頭,溫聲細語的說着。
十足的溫順賢惠。
此時,他們的身旁,正好走過去一個檢票員。
那人聽見兩人的對話,原本想要攔下他們兩人的手就放下了,然後走開了。
而火車,此刻正好進站。
接着,秦洛就見着外面沖進來了一幫兇神惡煞的人。
也不知道怎麽的,看到那樣一幫人,秦洛的身體就猛然的汗毛倒豎,整個人的身體都變得冰冷了起來。
那些人,樣子跟他們沒有什麽不同,只是身上幾乎都沒有怎麽穿衣服,似乎一點兒都不怕冷。
“車來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秦洛的不同,席謹言摟緊了她,又提醒到。
是啊,車來了!只要車子停穩,他們走進去,車子再發動,他們就安全了!
秦洛不斷的安慰自己,很快的,她就鎮定了下來。
而那些人已經靠近了他們,幾乎是每一個在這裏的人都被他們檢查過了。
在看到秦洛和席謹言的時候,席謹言忽然就轉頭吻住了秦洛。
那些人見狀,并未因此離開,只是有些猶豫的看着他們兩人。
此時,車子正好就停穩了,席謹言并沒有馬上松開秦洛。
而是慢悠悠的,意猶未盡的吻夠了秦洛,這才放開她。
還在她的嘴邊又多親了幾下,似乎是沒親夠一般。
秦洛強忍住自己想要一巴掌呼在席謹言臉上的沖動,紅着臉,配合着席謹言。
臉上還浮現了一抹春|色,接着裝着嬌羞的推了席謹言一把:
“你壞死了……這可是有這麽多人呢……”
她知道,那些人還看着他們呢!收了錢,就要好好辦事兒……
“嘿嘿,等我們上了車就……”
席謹言沒想到秦洛表演的這麽好,看來,這個女人對此很熟練呢……
頓時,心中的那點兒小小的愧疚消失了,卻而代之的是厭惡。
第一次親女人,居然親了這麽一個……
于是,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粗魯了許多,可以說,他是直接把秦洛給拎上車的。
而那些人聽完他們兩個人的對話,搖了搖頭,離開了,他們要找的人絕對不是這樣的。
一上車,秦洛就立刻推開了席謹言。
早知道這個流|氓會趁機奪走她的初吻,她剛剛就應該找他要一千個晶核的!
席謹言沒有理會她,此刻,車已經發動。
他自顧自的走在前面,一路帶着秦洛來到了一個十分安靜的車廂。
車廂裏邊沒有幾個人,門口倒是還有專門檢查票的人。
席謹言交了兩張票給那人,便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一路上,席謹言沒有再和秦洛說話,而秦洛也沒有再理會席謹言。
離開之前,她又看了一眼那些追過來的人,卻見到,其中一個人因為生氣而露出了獠牙。
她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對那些人有那樣的恐懼感。
那些人是喪屍!高級喪屍!
沒想到,高級喪屍長的跟人一模一樣!
她從前還以為,喪屍都長的是一個樣子,青色的皮膚,長長的指甲,腐爛的腦袋,遲緩的行動……
看來,還是她的見識太少了!
因為跟着席謹言,秦洛倒是好好的享受了一把,這車廂之中不僅僅有暖氣,還有免費的水和食物供應。
回去B市還需要一天半的時間,從來都沒有出過B市的她,倒是悠閑的觀賞起外面的風景來。
不過,到了晚上,她卻發起了高燒。
她自己原本是沒發現的,是席謹言看出來的。
“你從其他地方接觸過病毒?”
席謹言看見秦洛的臉燒的通紅,她人卻挺精神的。
皺了眉頭問到。
“沒有啊……我在那裏沒吃沒喝,也沒摸過雪。”
她就那麽在樓梯底下躲了兩天,出來都不敢……
要不是因為當時有席謹言在,她才不敢摸那些雪。
只是,席謹言幹嘛要這麽問?
“你發燒了!”
席謹言見秦洛還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忍不住強調。
“這車廂裏邊是有些熱啦……可是我也不會發燒吧?
我從小就身體特別好……怎麽可能發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