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冷男有妖氣 - 第 257 章 ☆257.第267章本就是你的

第267章 本就是你的

順着白羽手的游離,蘭小清也被他的法術帶着,回到了五百年前的場景。

那個細雨朦胧的林子裏,她和白羽在做着和此刻一樣的事情。

她分不清自己在哪裏,自己到底是誰,只有那溫存同樣繼續…

當蘭小清醒過來時,早已日上三竿。

“明春,至夏!”

她緊張的呼喊,外面兩個丫頭匆匆的跑了進來。

“小姐,我們在!”

蘭小清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怎麽不叫醒我?”

“看您今日睡得很沉,我們沒敢擾你,小姐餓了吧?”

她從來都沒有褪衣睡覺的習慣。

蘭小清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她低聲,“你們下去吧。”

看着小姐面色不悅,兩個丫頭不敢多言,悄悄的退了出去。

無人之後,蘭小清扯開了被子。她的身體酸痛無比,仔細一看竟然連一塊完好的地方都沒有了?

凝白的皮膚上青紅交接,吓得她捂住了嘴巴。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那個妖道…”

蘭小清屈辱憤恨,這顯在她身體上的痕跡,可一點都不像夢境。

她回想着昨夜的情形,上次在白羽那裏就看到了那樣的場景,昨夜竟然真實的發生了?

他說,那是她的記憶。

真的是記憶?

蘭小清顧不上多想,昨夜的夢境,此刻身上的痕跡,她需要去找那個妖道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否則,他就是yinzei!

——

外面兩個丫頭看到氣沖沖跑出去的小姐,身上的衣服還未穿戴整齊,緊忙問道:“小姐!!您要去哪裏?”

“不要跟來!!”

蘭小清轉眼就沒了身影,只有那帶着怒氣的聲音,來回飄蕩。

“小姐,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是啊……”

白羽的房門被一個瘦小卻強勁的小腳丫狠狠地踹開了。

裏面的男人模樣淡然,清冷的坐在一旁,瑩潤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只茶杯,看起來慵懶惬意,十分享受。

“妖道!”

她這怒氣沖沖的反應,和那個冷靜溫和的畫面,十分違和。

“再這樣叫下去,你怕是要喊習慣了。我可不想聽一輩子這妖道的名號!”

白羽一邊說一邊氣定神閑的起身,走向了她。

今日他的氣色并不是太好,但是那雙桃花眼格外的明亮。

“你這妖道,是不是…是不是對我用了什麽法術?你昨晚,你有沒有?”

小丫頭的臉上餘暈還未褪去,又染上了一層紅霞,看着倒是好看。

白羽沒有回複她的問話,而是從懷裏扯出了一個玉佩遞給了她,“給你。”

蘭小清鬼使神差地接過來之後,才注意到不對。賭氣般的将那個墜子扔給他,“你以為我是什麽,是春紅院的姑娘,一夜風流之後就給個打賞嗎?你若是真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我一定,一定殺了你!”

白羽微微一笑,寵溺的盯着她說,“這本就是你的。”

我的?

她被白羽的話牽引,斜眼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玉佩,

那個一塊皮相極好,剔透雪白的墜子,上面刻着一只鳥一樣的東西。

“我連見都沒有見過它,怎麽會是我的?你這妖道不要轉移話題,你趕緊告訴我,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對我…”

“什麽事情?”

白羽緩步走到了她的身前,未經她允許就坦蕩從容的将玉佩系在了她的腰間。

本是滿心質問的蘭小清,還未來得及吵嚷幾句,她的腦海裏卻又浮現的一段畫面。

畫面之中,還是那個和她模樣相同,衣着樸素的女孩,她正盯着一塊玉佩目露賊光,歡喜異常,意想着,她應該流口水了吧!

而她手裏的那塊玉佩,就和白羽系在她腰間的那塊一模一樣。

蘭小清越發覺得這些事情有些詭異,拉起玉佩撫摸的時候,一個帶有調侃的聲音飄了過來。

“妹妹,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蘭知憂笑意盈盈的立在一旁,眼睑眯起,看的一副好熱鬧。

看他那個意測的樣子,肯定是又誤會什麽了。反正他早就誤會了,在他的心裏,這個白羽可是他鐵定的妹夫了。

只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從師父那個尊稱,改為妹夫?

“哥!你就和這個妖道一起欺負我吧!”

蘭小清的嗔怨,在蘭知憂的眼裏只是兩人的打情罵哨而已,所以搖頭一笑,并不在意。

蘭小清明白哥哥的心思,羞于和他争辯,只是走到白羽的身邊,踮起腳尖,咬牙又問:“妖道!你到底有沒有做過?”

“我做過的事情太多了,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麽?”

他的眼神一點都不純粹,透着一股邪魅,讓蘭小清心裏發慌。

她暗暗的咬了咬牙,就算真的有什麽前世,自己真的會看上這樣一個奇怪的家夥嗎?

“小姐!小姐!文家公子來了!”

聽這歡呼雀躍,也只有至夏才會如此了!每次文輕來訪,她可是比蘭小清還要歡喜。

“回頭再找你算賬。”

蘭小清不好意思當着哥哥和丫頭的面前,說那夢境中的荒唐,從喉嚨擠出了一句極微的聲音。然後像逃離一樣,神色匆匆的跑了出去。

文輕這次是光明正大走來的,文延安和文夫人拿這個兒子沒有辦法,索性就随了他去折騰!反正親也娶了,事情已經如此狼狽,只好憑借天意了。

文輕能夠見到蘭小清自然是喜不自持,看着同樣面容姣好綴着緋紅的姑娘,他的嘴角就像被人撕扯着收不回去。

有着無雙俊美容顏的翩翩公子,偏偏探着這等深情如水的眸子,倒也是一道美好的風景。

“文輕!”

“清兒!哈…”

文輕迎步過去接她,不自覺的伸出手,卻被她不自然的拂下。

以前蘭小清對他也會拘謹懵懂,雖然動作從未越舉親近,但是目光從不躲閃,也不會對他如此生疏。

文輕的嘴角扯出了一個尴尬的笑意,眼底是無法言語的緊張,“清兒…你是生我的氣了嗎?”

蘭小清被他的問話不知所雲,笑着說:“好端端的,怎麽這樣說?”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昨日未來看你,所以生我的氣了。”

文輕語氣謙卑,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

蘭小清明媚一笑,“我怎麽會因為那樣的事情生氣呀?”

文輕聽着這句話,并沒有太多欣喜。因為他從蘭小清的言外之意聽出:她似乎并不在意。

“是衛如蘭的丫頭死了,她身體本就不好,所以一病不起了!她畢竟是國相之女,文府總不能不理不問,所以我昨日給她請了幾個大夫,所以今日空了就立刻來了!”